“王上平時都在議殿用膳,有時會去坤殿奴婢不大清楚,”小姑娘說完後便低下了頭。
“嗯,你和她們說午膳先溫著,我有可能還會回來,”木兮可不排除會碰一鼻子灰回來,“走吧,我們先去議殿。”
“傳下去,王後擺駕議政殿,”枝葉轉過頭去對著門口的喊道,“王後,奴婢替您梳妝吧。”
待梳妝後,頭上的頭飾壓的木兮脖子都快斷了,踏出門,這陣勢還是晃了木兮的眼,將近三十多個人正嚴陣以待,“我天,”木兮活著的時候也就是個平平常常的小職員,也是看著別人的臉色過日子,看著眼前的轎子,不得不說木兮還是有些矯情了,“那個,我走著就好了,散散步。”
一路上的景色真是又一次刷新了木兮的世界觀,雕梁畫棟,山水相連,百花齊放,真是壕奢啊!
“王後,前麵就是議政殿,不過小齊子說王上還在處理奏本,王後咱們是?”枝葉有些顧忌木兮,木兮從小就備受家人寵愛,不知道會不會發脾氣
“王上還未用膳?”沒想到原反派還是個勤政的主,她還以為反派都是那沉迷於犬馬聲色的。
“未曾,”枝葉望了望身後的小齊子。
“奴才朱正叩見王後,王後萬福金安,”一身穿淡灰色年紀大約四十的公公俯首行了禮。
“免禮,朱總管不用行此大禮,”這位主,木兮可在勒林空間見過,朱正是王上的忠仆,深受王上的信賴,在昌秩兩國大戰時起到了十分重要作用,而在原主木兮的記憶裏木老爺也曾叮囑過要厚待朱正,“聽說王上近來憂心國事,便特意為王上做了點吃食,既然王上未曾用餐,本宮就去偏廳稍待,勞煩朱總管待王上議完國事後稟告陛下。”
“諾,王後這邊請,”朱正雖是內心詫異這位主子的到訪,但長久以來宮裏的生存經驗還是告訴他,有些事多挺少說。
偏殿相對規格並不大,庭中是由青石板鋪路庭院中央有一棵梅花樹,臨窗下幾叢竹子,偏殿裏隻有兩小間,殿裏環繞著一淡淡的香氣。
“好了,你們都退下吧,粥拿下去溫著,”木兮待闔上門,整個的人就趴在了桌上,“舒服,”木兮感歎了一聲,這地方的鞋子是那種中間凸起的走起路來比高跟鞋還要累人,腳底板又酸又痛,木兮脫了鞋,便瞅起了屋裏的裝飾,正對門的小間有一張塌,榻上擺著一張方桌,桌上硯下還壓著其主人寫的字,牆上掛著的均是一些名人字畫,兩邊還有四張椅子,打開隔門裏麵的小間,迎麵便是一床便於平時休息,窗下有一圓形小石桌,上麵還散落著棋子,不過木兮對棋是半分興趣都提不起,雖說小時候爺爺喜歡下棋,不過遺憾的是她耳濡目染了這麼長時間還是對棋一竅不通。
逛了半天,那位爺還沒回來,木兮趴在桌子上玩著手裏的毛筆,也許是一直精神的緊繃,這一會獨自一人稍微一放鬆不知不覺也就睡著了。
大約一刻鍾後,偏殿外簇擁著一人緩緩走來,男子身形高挑,麵如刀刻俊美非凡,一雙劍眉下明目深邃,好像一漩渦令人沉迷,高挺的鼻梁,薄而緊抿的唇,不怒而威,像一朵妖豔的罌粟花,危險而神秘。
“王後可還在?”重陌身上完完全全散發著生人勿近的訊息。
“回王上,是的,”朱正恭恭敬敬道,感覺到麵前男子又一絲冷冽的氣息,周正的腰又加深了弧度。
男子眉頭輕輕一皺又恢複了平靜,自己一人緩步踱進屋中,看到屋中睡得正酣的女子,重陌的眉毛又皺了下,但也沒有出聲打擾,向周正招了招手便倚在榻上翻開了書,殿內周正端著茶,雖目不斜視但也聽到了木兮淺淺的鼾聲,內心很是驚訝,這位主子真是心大。
迷迷糊糊中木兮又回到了現代,夢裏的她在公司加著班,滿懷信心的將合同遞給了老板,卻不料老板大發脾氣,我天,木兮焦急的解釋,“老板!”木兮大吼一聲,猛地醒了過來,發現是夢便鬆了一口氣,“我天,真是資本主義壓迫啊,死光頭!”罵了一句,木兮內心的焦慮也散了去,“哎呦喂!”木兮正晃著壓麻的手,閑適著,突然間木兮整個人像是被定格了一樣。
“重陌!”天,太帥了吧,木兮看著麵前望著自己的男子有些不敢置信,這要是回到現代,那得迷瘋了多少萬千少女!
“咳咳,”周正先是被那一聲響亮的重陌驚呆,又被木兮這恨不得快要將王上生吞的‘色迷迷’眼神震驚了,“王後王後。”
“啊?”木兮這才緩過來,原來叫的是自己,我天這麼帥的人沒媳婦,這天理何在?“臣妾拜見王上,”木兮壓抑著內心的激動,老老實實的按著記憶裏的規矩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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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是類似於女主養成的,也就是女主需要時間來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