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別動別動,沒看到你爹地正在練字呢嘛,趕緊鬆開!”
喬鴻博一隻胳膊被喬月月抱著,另一隻胳膊手裏握著狼毫,狼毫在宣紙上留下了一個個飽滿的大字。
“嗚嗚嗚,爹地,你是不是不愛女兒了,我就不,就不!”
對喬磊,喬月月可能還不會這樣,但是對父親,喬月月那是可勁兒作,可勁兒的放肆,因為她知道,父親是真的疼她愛她,就算再生氣,都不會拿她怎麼樣。
“哎呦,哎呦,乖女兒,你等下,等下,等我寫完!”
這邊握著狼毫的喬鴻博在求饒。
這要是讓盛京人看到,怕是一雙眼珠子都得瞪瞎。
難怪喬月月在盛京肆無忌憚,人家有一個盛京第一紈絝的哥哥喬二公子喬磊,還有個寵愛到已經完全是溺愛的父親,在華夏都聲名赫赫的世家家主啊!
“哎呀,別寫了,爹地,你女兒都站在你跟前這麼久了,你看都不看你女兒一眼的嘛?哎呀,別寫了,別寫了!”
喬月月開始搗亂,她一隻手抱著喬鴻博的胳膊,另一隻手開始去抓喬鴻博手裏的狼毫,就是不想讓喬鴻博安心寫字。
“哎哎哎,別…別動…”
這邊喬鴻博哀嚎著,這邊喬月月已經開始動手了,甚至還很成功。
滴吧!
最終,喬鴻博手裏的狼毫落在了書桌上的宣紙上,最後一個字,喬鴻博終究還是沒有寫下去,而是在宣紙上麵留下了一個碩大的墨團。
“哎呦,哎喲,哎呦”
喬鴻博一臉心疼的看著宣紙上那個碩大的墨團,然後才抬起頭看向抱著自己胳膊的喬月月,發現自家女兒正在朝著自己鬼臉笑,喬鴻博真是又愛又氣,最後伸出手,在喬月月的眉心上點了一下:
“哎,你呀,都怪我平時把你慣壞了,你看你二哥,他來我的書房哪敢這麼放肆?”
喬鴻博故意板著張臉,還看了自己二兒子喬磊一眼。
“哎呀,二哥是二哥,我是我嘛!”
喬月月小臉上撒歡的笑著看著喬鴻博,然後見喬鴻博沒有再繼續練字, 她改單手為雙手,先是抓著喬鴻博的胳膊,然後肆無忌憚的攀上了喬鴻博的脖子:
“哎呀,爹地,你心心念念的女兒回來了,還練什麼字嘛!”
喬月月的小嘴嘟著,一臉的不樂意。
“我家閨女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喬鴻博笑著,但很快又否決:
“不太像,偌大的盛京還有誰敢欺負喬三小姐?”
喬鴻博說著,臉上的笑容反而越發濃鬱。
都說女兒是父親的貼心小棉襖,而在喬鴻博看來,這個女兒不僅是上天送給他的禮物,還是他的開心果,每次在他不開心的時候,都能讓他笑的肚子疼,完全忘記自己的身份。
“沒人欺負我,你欺負我了!”
喬月月說著,伸出手抓上了喬鴻博的臉頰,肆意揉捏著,似乎是懲罰,一旁的喬磊看著都有些啞然失笑在,這個時候的書房,妹妹古靈精怪,父親溫和寬厚,很讓喬磊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