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鋒歪著腦袋笑道。
“狂人白若道!”
齊南山想起了今天那個重新出現在公眾視野,出現在了聶鋒麵前的那個狂人白若道。
“是啊,同時,他還是殺死白若筠的凶手!所以,你們覺著,狂人在這個完美計劃中,擔任的是哪一個角色呢?”
聶鋒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和歡快了,他喃喃著,似乎是在問齊南山和皇甫縱橫,又好像是在問自己!
齊南山腦子裏好像一下子抓到些什麼,他想開口,但被皇甫縱橫領了先:
“他也被人當槍使了!”
“所以啊,這個在東海蟄伏了這麼久的對手,他不僅對你,對我,對白家兄弟這些人性格,心思等等情況一清二楚,甚至連實時位置似乎都在他們的掌控,而從頭到尾,我們還都不知道!”
“那現在…”
聽聶鋒這麼說,齊南山猛的響起,他們現在的對話。
“現在反而是最安全的時候!”
聶鋒說著,再次看向了那片焦黑地帶以及那輛已然變得焦黑的出租車。
“他泄露了很多不該泄露的東西,所以他死了!”
龍組出身的皇甫縱橫同樣掃了眼那堆焦黑色的殘骸。
“還有一點!”
聶鋒準備進行補充了:
“在我的印象中,白若筠不是那麼蠢的人,他恨我,但是他恨得很光明正大,像蘇海高速公路爆炸那件事,明眼人都知道,隻要我不死,隻要我回來,他就得死,一個有腦子,有意思的紈絝,不會這麼做這麼蠢的事!”
“他是被白若道殺的!”
皇甫縱橫補充。
“因為有人怕他泄露秘密!”
聶鋒眼睛眯起,銳利依舊。
“所以,有人借了白若道的手,但是他們又怎麼能百分百斷定白若道會出手呢?”
“當然會,因為,白若道把白家的名聲看得,比什麼都重!殺一個人,可以保留白家的名聲,他在所不惜,甚至,他不惜背負上弑殺族弟的不良名聲!”
“你好像對白若道很了解!”
皇甫縱橫感慨。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和我是同類人!而白若筠,和我是一類人!”
聶鋒唏噓道:
“所以,白若筠死的太冤了,他在那個神秘組織中擔任的位置,最高也就到中層,而且像他這樣的中層應該還有很多!比如,蘇杭的管緒!”
聶鋒想到了自殺的管緒。
然後,聶鋒好奇的將白若筠和管緒兩個人的背景資料,以及為人處世,性格聯係到一起,他的心髒,第一次狠狠的抖了一下!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接受白若道的示好呢?”
皇甫縱橫歎了口氣,他發現,現在就算是自己,也不能夠完全摸清楚聶鋒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了。
“我覺著,狂人這個稱號可能不太適合白若道!”
聶鋒顧左右而言他。
“那什麼稱號才更適合他呢?”
“傻子或者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