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一巴掌扇在他臉上,淳於浩被扇的暈頭轉向,嘴角鮮血直流,臉上立時腫了起來:“把他綁到前麵樹上去。”大漢對著隨從說道,嘴裏不住的倒吸著涼氣。
淳於浩被綁在樹上,大漢手中的兵器已經換成一根馬鞭指著他說道:“說,今早帶回的人在哪裏?”
淳於浩大喊道:“壞人,壞人......”
“啪”大漢的馬鞭毫不留情的抽在了他的身上,淳於浩被抽的痛徹心扉高喊著:“壞人。”
“啪”“啪......”大漢繼續抽了起來,淳於浩每抽一下就大喊一聲壞人,抽的越疼喊的越厲害,仿佛想要把身上的疼痛通過喊聲釋放出去。很快他的身上被抽的皮開肉綻,大漢繼續問道:“說出來就不用受罪了,你現在還小以後還有大把的青春,不要傻了。”
“壞...人。”疼痛讓他的聲音顫抖了起來,大漢用馬鞭挑在淳於浩的下巴上,抬起了他的頭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爹隻教會你壞人兩個字嗎?再不說我會讓你更加痛苦。”
淳於浩將頭微偏咬緊牙關不理會大漢的說話,大漢對一手下吩咐了幾句那人走向裏麵,一會帶出一隻水桶,裏麵盛滿了鹽水,上麵漂浮著一隻水瓢,大漢看著鹽水說:“小小年紀,很有骨氣,今天我就看看你的骨氣有多硬。”說完舀起一瓢水潑在淳於浩身上。
“啊...”鹽水浸在傷口上,疼痛直達骨髓深處,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身體不住的抽搐起來,牙齒咬的咯嘣咯嘣直響。
“還是不說?很好,說不說,說不說......”大漢的馬鞭又狠狠的抽在他的身上,抽了二十幾鞭,一瓢水又潑在他的身上。
“啊...我說,我說,我要扒你皮,抽你筋,吃你肉,喝你血,鑿你骨,我要將你挫骨揚灰,我要將你粉身碎骨,我要你死,我要你死。”淳於浩疼的尖叫起來,咬牙切齒的喊了起來,他現在對那大漢真是恨到骨髓深處去了,真是百死都不解其心頭之恨。
大漢從屬下那裏拿來一柄短刀在淳於浩的臉上磨了幾下:“小子,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再不說,我就吃你的肉。”
“放了他。”劉宏從廳裏走出,扶在門框上。
大漢回頭見到他,露出微笑:“早出來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也不用害死這麼多人。”然後指著淳於浩繼續道:“看見沒,多好的一個孩子,就因為你,惹怒了我,現在我要他死。”說完手中的短刀刺向淳於浩的胸膛。
“不要。”劉宏急忙出言阻止,卻沒有影響大漢絲毫,短刀繼續刺向他的胸膛。
“嗖”“噗”一支利箭自門外射進,貫穿大漢的咽喉而過,大漢圓目怒張看向門外,一群弓箭手衝進院內,一通亂射,大漢的隨從盡皆射殺,一人身穿黃金鎧甲,跨門而入。大漢見到來人一臉的吃驚之色,倒了下去。
劉宏見到來人一臉的難以置信踉蹌的走出門來:“薑元帥。”
來人正是薑邢之元帥,原來薑邢之早就發現劉中研有異心,所以在他身邊安插了眼線,早在幾日前眼線就已經送出消息說劉中研會在近日反叛,親自帶兵前來收拾他,經過此鎮時想起昔日好友淳於天隱於此處,想要請他一起前去相助一臂之力,剛進鎮就聽到鎮上的人議論紛紛,急忙抽調一百弓手趕來,還是為時已晚,隻是救下了淳於浩。
薑邢之上前親自給淳於浩鬆了綁,見到滿身傷痕的淳於浩,薑邢之淚水忍不住的流了下來。“啊...”淳於浩被救了下來,從地上拾起短刀叫嚷著在大漢身上刺了起來,狠狠的刺了十幾下淳於浩經受不住身上的疼痛昏死過去。
醒來時,他已經躺在了床上,傷口也敷了藥包紮完畢,本想下床的他引動身上的傷口,疼的他又躺了回去,房門打開,薑邢之走了進來,見他醒來微笑道:“你醒了,你已經昏迷好幾天了。”
淳於浩左右看了看問道:“我這是在哪裏?”
薑邢之拍著他的手說道:“這裏是元帥府,你安心在這裏靜養,昔日我與你爹交情甚好,如今我會像親兒子一樣待你的。“
“那邊關的事情......”
“都已經解決了,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你不用擔心了,以後你就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一樣。”
淳於浩靜靜的點了點,不再言語。
“想必你已經餓了,我去吩咐下人給你弄點吃的。”說完薑邢之離開了房間。
淳於浩傷愈之後,薑邢之親自督促他訓練,經過此次事情淳於浩心中隱藏著仇恨,所以訓練格外的刻苦,加上薑邢之的關係很快在軍中混的風生水起,平步青雲。
可惜好景不長,幾年後薑邢之因病仙逝,軍中主帥易人,許多將領也都大量調動,淳於浩不懂阿諛奉承,加上再次失去親人讓他變的冷漠了許多,漸漸的走上下坡路,直至成為軍中偏將,最後遭受排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