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你且聽我說。”見者秦牧轉身欲走,林中之人情急顯出了身影,隻見這漢子30來歲,身高七尺,虎背熊腰,滿臉橫肉縱生,標準的中南海保鏢發型,上身赤裸,右手提著一碗口大小青銅古鍾,鍾背鐵鏈纏繞腰間,左手臂膀上顯現出一排牙印,該是從劉仁義手中逃脫所咬。下身穿一草絨緊角褲,腳踏一雙碎布草鞋,看這行頭哪像什麼道家子弟,分明就像西天諸多羅漢般的一副凶神惡煞相,隻是不知道是否有著羅漢一般的好心境。
“哈哈,你這小輩,我到底你說你警惕性高呢?還是應該說你好生無禮呢,欺我徒兒曆練經驗不足,連說話都不顯真容,要不是我說要走,你不是要一直就這樣麼。不過剛見你著急現身的樣子不似有假,老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是在想你師父臨下山時所贈言吧?”
“前輩所言極是,晚輩我所想的確如此,既然我這小道友破解了我的焚天鍾,那我就本該遵從師言,伴隨道友左右,隻是你老看這丹景山下麵村莊之事該當如何解決呢?劉仁義一夥不除,此地絕無安寧之日啊!”
“依老道所想,當務之急就該解決好一件事··”玄成鄭重其事的說道。“
“什麼事?還請前輩指點一二。”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師徒二人在此和你絮叨多時,居然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那漢子沒成想玄成說話轉彎這麼快,微微一怔,轉而回道:“師父知我性格真實,特改我道號法真,其實我的真名就叫做黃真,下山以後,我不敢用道號自稱,怕辱沒了師父名聲,所以就改用原名黃真了。”
“哦,黃真,這是我徒兒秦牧,小老兒我的名號我自己都忘了,哈哈哈,現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就是,小老兒我餓了,得趕緊找個地方吃飯去····”正在側耳細聽的黃真和秦牧二人一臉黑線····隻得陪著巴巴一笑。
“走吧前輩,山下村莊我還是比較熟絡,且讓我帶你們去吃些酒食。”
“前麵帶路······”
話說由於有了黃真帶路之後,三人很快就來到了山下村莊,這村莊其實並不小,彎彎曲曲的一條小河溝把山村一分為二,又合二為一。總的來說看上去還是顯得比較熱鬧,盡管有些房屋看起來有些許破敗,但是村裏人氣還在,今日正是逢集之日,街更是上熙熙攘攘的來往著互相交易的人們,黃真領著二人一路鑽進了一家飯館。
由於前幾日黃真曾來通知過大家注意防範山賊,人們對他還算熟識,顧對三人還比較客氣,酒食很快就上桌,玄成也不客氣,端起碗就開動,而一旁的秦牧撓了撓頭,也是吃將起來,這的確是有些餓了。
黃真看著這師徒二人狼吞虎咽的,反倒不好多吃,急忙叫來店家吩咐再多上一些來。
約莫半個時辰後······
‘嗝··嗝····’玄成居然還打起飽嗝來了,弄得黃真撓撓自己的後腦袋怪不好意思的。
酒煮飯飽之後,玄成留下一句:“我先去鎮上溜達一圈兒,你倆在此等候。”一晃就不見了人影,秦牧微微一怔,好似明白了什麼。
飯過之後,秦牧二人見玄成一時半會兒怕是不會回來,便想著閑聊一會兒。
“道友····”
黃真剛要開口,抬頭一見黃真臉上有些許疑惑。也帶著絲絲失落之感,秦牧就趕忙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