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收回驅魔劍,順著院子的通道來到了旁邊的警局大樓,見到孫遠後,許樂對這次警方的幫忙表示了感謝,同時也表示自己下午就會離開。
孫遠點點頭,剛要叫人訂機票,許樂的電話突然響起。
看著上麵蓉城本地的電話,許樂以為是王宇打來的,可接通電話後,裏麵卻傳來一個焦急的女聲。
“是許樂,許先生嗎?”
“我是,你哪位?”想了半天,自己在蓉城沒有認識的人啊,怎麼會有人知道自己的電話。
“真的是你,太好了,許先生,我是那天飛機上的空乘,你還記得嗎?你不是留了一個電話給我?”
空乘?許樂終於想了起來,問道:“是不是惡魔嚴重了?”
“是的,這兩天不但一直做惡夢,有時候自己明明醒著,卻一直起不來,而且。。許先生,你能不能出來,我當麵和你說”
聽著突然變得有些奇怪的聲音,許樂一陣好奇,難道這中間還有什麼隱情?掛了電話後,轉頭說道:“孫隊,不用麻煩你了,有事走不了了。”
孫遠也沒問是什麼事,隻是問了一句:“要不要我找車送你過去?”
“好啊,這蓉城第一次來,道路還不熟呢。”
許樂坐車來到了一個叫做上河居的小區,目送司機開車走後,獨自走了進去。
順著林蔭小道,許樂找到了那位空乘的家,當空乘打開門後,許樂突然發現在她臉上憔悴中居然有著一絲紅暈。
“不會剛做完那個吧。”許樂邪惡的想到。
進了屋裏,許樂四處一望,沒有發現有第二個人,心裏一陣奇怪。
“許先生你好,正式介紹一下,我叫任雨晴。”
“嗯,你好。”
兩人做到沙發上後,任雨晴一臉的紅暈,猶豫了半天沒有開口。
許樂奇怪的說道:“任小姐,如果你不完全說實話的話,我沒有辦法幫你。”
“這”任雨晴糾結了半天,開口說道:“許先生,上次你說的我隻當自己是工作勞累,精神緊張造成的,可是最近我越來越覺得奇怪。”
頓了一下,任雨晴接著說道:“一開始我隻是做夢,夢裏老有一個男人,可是每次都看不清樣子,後來我每次晚上走路,或者回到家,都會感覺有個人在旁邊,我就去看了醫生,開了一些藥,可這一點作用都沒有,最近兩天更嚴重了,不但做夢裏有一個男人,而且每次在夢裏都和那個男人。。”
“不是吧?這下玩大了。”許樂終於知道為什麼任雨晴要單獨和他談了,這種事情根本就說不出口啊。
見許樂一幅目瞪口呆的模樣,任雨晴底下了頭,小聲的說道:“因為我昨天夜班的飛機,今早一到家就想睡一會,可是誰知道睡著以後噩夢又開始了,這一次我居然發現自己是清醒的,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我身上沒有人,可是那種感覺真的很真實。”
“色鬼?”
聽完任雨晴的話,許樂忍不住的說道:“這可真是名副其實的色鬼啊。”
雖然有些羞澀,任雨晴還是抬頭問道:“許先生你能幫幫我嗎?我卡裏還有六萬塊,我全都給你,我真的受不了了。”
這年代,雖然對這一方麵大家都看的很開,任雨晴也有過一夜情,可這不一樣啊,那東西怎麼能和人比啊,想著都會害怕,而且還每天都來一次。
許樂想了一下說道:“任小姐,錢就不要了。”
“要我也可以。”
“咳咳咳”許樂隻是說慢了一點,就聽到這麼一句,隻覺得喉嚨裏一口氣堵住,咳的滿臉通紅。
狠咳了幾聲後,許樂急忙說道:“我是想說我幫你處理完後,就要回南雲了,希望你帶我吃點好吃的,你能不能把話聽完。”
“啊?”
任雨晴的臉一下變成了個紅蘋果,整個頭都埋到了胸上。
任雨晴本來就隻穿著睡衣,雖然不是透明的那種,但領口也沒有完全扣上,許樂這一看過去,一片刺眼的白色映入眼簾。
許樂急忙抬起頭,說道:“你去把窗簾全都拉上,我這就幫你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