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柳如煙幽怨的看著他,秦洛也覺得有些愧疚,探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低聲道:“在家等我,我一定會回來的。”
“一言為定。”柳如煙像個小女生一樣,拿過浴巾給他裹上,放秦洛出去。
沒一會兒,秦洛打完電話回來,柳如煙已經把他的衣服都拿了出來,問道:“是鄒佩雲打來的嗎?”
“嗯,證據已經拿到了,我這就過去取。”秦洛迅速穿上衣服。
這時,鄔風也穿好了衣服,從次臥走了出來,沉聲道:“我陪你去。”
“不用,你留在家裏,以防萬一。”秦洛拿了鑰匙,轉身下樓。
時間不長,秦洛來到市委大院門口,鄒佩雲身上隻穿著睡衣,肩上披了件外套,正在門口焦急等候呢。
突然,一輛出租車,在大院門口停下,一個少女從車上跳下來,當見到鄒佩雲的時候,少女頓時吃了一驚:“媽?大半夜的,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這少女不是別人,正是譚穀川和鄒佩雲的女兒——譚爽!
譚爽今天心情鬱悶,和朋友去了酒吧,瘋玩到淩晨才回家,卻不想在門口見到了母親,她還穿成這樣。
“我……我等個人,你快回家吧。”鄒佩雲支吾兩句,正說著,一束刺眼的車燈從對麵駛來,停在母女二人麵前。
車窗落下,秦洛探手出去:“東西拿來。”
“內存卡呢?”鄒佩雲抱緊了懷裏的東西,急切的問道。
秦洛怒道:“我怎麼知道你給我的東西是真是假?等確認是真的,我會讓人把內存卡送你家去。把東西給我。”
鄒佩雲沒辦法,隻好把藏在懷裏的一個文件袋遞過去。譚爽終於緩過神來,一把搶過文件袋,厲聲追問道:“媽你怎麼會跟他有來往?這是什麼?還有什麼內存卡?”
秦洛推開車門從車上跳下來,一個箭步上前,抓住要跑的譚爽的頭發,在她發出尖叫之前,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
頓時,譚爽的尖叫聲胎死腹中,化作一聲痛苦的呻吟。
“砰!”秦洛把她壓在車頭上,冷冷道:“還記得在火鍋店裏,我跟你說過的話嗎?好好享受吧。以後,你沒有了當政法委書記的爹,看誰還把你當成公主一樣寵著、慣著?還有,最好給我收斂點,我雖然對你沒興趣,但我手下那幫兄弟可不挑食。”
說著,秦洛的目光下移,落在她飽滿的胸前,不屑的撇了撇嘴,搶過她手裏的文件袋,把她推到一旁。
他這種不屑一顧的眼神,簡直比強-暴了譚爽還讓她難受,像受了刺激一般,猛地扯開衣襟,大聲道:“混蛋,你睜大眼睛看清楚,老娘哪比不上唐舞瑤?”
“你哪兒都比不上她。”秦洛從車窗探頭瞥了她一眼,嗤笑道,“還是穿上點吧,一個大,一個小,你也好意思拿出來曬。”
“秦洛,你這個混蛋!”譚爽脫了鞋子,狠狠砸了過去。可秦洛已經開車走遠了,她的鞋子什麼也沒砸著。
撿回鞋子,譚爽踉蹌著回到母親身邊,哭著說道:“媽,你到底做了什麼呀?害了爸爸,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也是沒有辦法呀。”鄒佩雲忽然掩麵痛哭起來。在女兒的追問中,她終於把自己和司機有-染的事情,說了出來。
“秦洛拍了視頻和相片,我能怎麼辦?”鄒佩雲突然擦幹眼淚,冷聲道,“是你爸先對不起我的,他和柳如煙那個狐狸精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憑什麼他能在外麵風流快活,而我就要一個人在家裏,獨守空房?”
“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我也是受害者!”
鄒佩雲的話說完,她的司機開車過來,在她麵前停下來。鄒佩雲深吸口氣,柔聲道:“乖女兒,跟媽走吧,媽有錢,能照樣讓你過上好日子。”
譚爽搖了搖頭,眼睜睜的看著母親上了車,直到一陣冷風吹來,讓她激靈靈的打個冷顫,她這才從悲傷中清醒過來。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她雙手抱著肩膀,快步回到家。
站在書房門口,譚爽遲疑了半天,最後還是抬起手,敲了敲門。
“篤篤篤!”
沒一會兒,房門開了,隻穿著睡衣的譚穀川走了出來,見譚爽這幅模樣,他忍不住皺了皺眉:“怎麼才回來呀?還穿這麼少……你這是怎麼了?衣服怎麼破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你告訴我那人是誰,我這就弄死他……”
“爸!”
譚爽悲呼一聲,撲到父親懷裏,失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