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你也太黑了,比個賽,你就要我一輛車?”
“我不管,誰讓你非得頂替我了?要麼你現在就下車自己走,以後不去見我表姐。”
看出來了,她這是要棒打鴛鴦啊。
秦洛倒是很想離開,可要是把姬若冰扔在這兒,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嗎?已經搭進一個陸雪痕了,再搭進去一個姬若冰,林詩音的幹媽陸秀華非把他大卸八塊不可。
“我盡量吧,如果實在跑不贏,你可不能怪我。”
“哼,你有沒有盡力,可逃不過我這對火眼金睛。”陸雪痕抱著肩膀,氣哼哼的坐正身子。
憑你也想追求我表姐?下輩子吧!
很快,在人的引導下,秦洛發動車子,重新來到公路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欺負他,他被安排到最後麵,緊靠左側的車位上。而最前麵的一輛正是竇龍的帕拉梅拉,距離秦洛至少有三十米。
十七輛跑車,斜著排出長長一溜,引擎的轟鳴聲不絕於耳,幾乎都被改裝過。唯獨秦洛是例外,他不但沒踩油門,還有心情聽歌呢。
他還想抽根煙,卻發現煙扔在了路虎車上了,幹脆拿起放在前麵的口香糖,抽出一片扔嘴裏,嚼了起來。
哼!
陸雪痕翻了翻白眼,幹脆看向窗外,都懶得理他。
這時,發令員已經站在了路邊的高台上,把手裏的紅色信號燈晃了幾下,所有的跑車都加大了油門。
見秦洛還無動於衷,陸雪痕急了:“你個大白癡,還等什麼呢,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哦!”
秦洛踩下離合器,直接掛四檔,油門踩到底。頓時,車輪飛速旋轉起來,都冒煙了。把陸雪痕給嚇得,剛要阻止他,發令員手裏的信號燈驟然變成綠燈。
在這一瞬間,秦洛鬆開離合器,法拉利488像一枚出膛的炮彈,嗖的一下竄了出去,眨眼間就超過了大部分車輛,與最前麵的帕拉梅拉持平。
強大的背推力,讓陸雪痕緊緊貼在靠背上,還不等她喊出聲,秦洛迅速變檔,油門再次踩下去,瞬間超過了帕拉梅拉,遙遙領先。
“小心,前麵是彎道。”陸雪痕被嚇得臉色都變了,連忙大聲提醒秦洛。
秦洛的速度卻絲毫不減,就那麼衝了過去,眼瞅著拐彎了,他猛地踩下刹車,並拉起手刹,車輪與地麵摩擦,發出尖銳刺耳的叫聲。
陸雪痕感覺自己這輛車都飄起來了,要翻車似的,嚇得她再也控製不住的尖叫起來。可就在這個時候,秦洛鬆開手刹,並鬆開腳刹,再次踩下油門。
要翻的跑車再次傳來強勁的背推力,轉過彎道,一騎絕塵而去。
十五分鍾,秦洛跑完賽道全程,回到自己的路虎車旁,車子剛停下來,陸雪痕就迅速推開車門,踉蹌來到車尾的位置,扶著車幹嘔起來。
這哪是飆車呀,簡直就是在玩命啊。這車讓他開的,都快飛起來了。太嚇人了!
秦洛也從車上下來了,從敞開的路虎車窗伸手進去把煙拿出來,叼上一根,美美的抽了一口。又過了一會兒,竇龍的帕拉梅拉才堪堪趕到,比秦洛慢了足足有一分鍾。
等他下車再看秦洛的時候,再不敢有半點小瞧了。特麼的,這家夥整個一扮豬吃虎的牲口,飆起車了都不要命了。
狠人呐!
“恭喜你,你贏了。”竇龍勉強笑了笑,可他笑得比哭都難看。
表麵上,他隻輸了十萬塊,可背地裏他還在自己身上壓了五十萬呢。本以為穩贏的,結果,全特麼輸了。
秦洛彈了彈煙灰,淡淡道:“我贏的錢呢?”
“在我這兒。”一個彪悍的壯漢,在十幾個小弟的護衛下走了過來。
這壯漢身高超過一米八,胳膊上的肌肉賁起,脖子腦袋一邊粗,看上去和巨石強森有的一拚。尤其是他左臉上的刀疤,像條蜈蚣一樣貼在臉上,給他再添了幾分凶厲。
“疤哥!”
竇龍一見這男子,趕忙點頭哈腰的叫了一聲。
疤哥瞥了竇龍一眼,冷哼道:“這小子是你領來的?很好!”
竇龍腿一顫,差點沒跪下,都要嚇哭了:“疤哥,我真不知道他飆車這麼厲害,我要是知道,我也不能輸那麼多錢呐。”
“哼,一會兒我再跟你算賬。”
疤哥冷哼一聲,上下打量秦洛幾眼,突然哈哈笑著拍了拍秦洛的肩膀:“兄弟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賽車手,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俱樂部?我們這兒……”
“沒興趣!”秦洛毫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我贏的錢呢,一百七十萬,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