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節操是什麼玩意?”
塞拉姆神秘兮兮道:“我跟你說,像這種女人,不幹白不幹……”
秦洛很想告訴他,你倆折騰一宿,還指不定誰吃虧呢。
“抓緊洗漱吧,快要開車了。”秦洛懶得搭理他,轉身走了出去。
下樓的時候,麗姐也已經換好了衣服,也背了個包,正等著秦洛兩人呢。出乎意料,那個胖女人魯嫂也在,正媚眼如絲的看著塞拉姆。
“兄弟,再住兩天唄?”魯嫂依依不舍道。
秦洛隻當沒聽見,大步走了出去。走到大門口了,見塞拉姆還沒跟上,回頭一看,這貨竟然把魯嫂按在門框上,正上下其手呢。看那架勢,如果不是時間不允許,他還得再來一次。
“塞拉姆,你要是不走,我可走了?”秦洛火了。這什麼人呢?
“來……來了。”塞拉姆終於騰出嘴來,臨走之前還不忘在她胸前抓了一把,看得秦洛無奈搖頭。
他這輩子,早晚得栽女人身上。
七點十五分,秦洛兩人上了長途汽車,讓他意外的是,麗姐也買了車票,還坐在了秦洛身旁。
“你幹什麼?”
“照顧你呀。”
麗姐低聲道:“我們這地方不比內地,亂得很。有我陪著你,你能省去不少麻煩。”
“行,太行了。”塞拉姆在後邊搶著說道。
看他那滿是情欲的火辣辣目光,秦洛就更無語了。
收回之前對他的評價,這家夥不是栽女人身上,而是早晚得死女人身上。沒救了!
沒多久,老式客車冒著黑煙,緩緩駛出客運站。在駛出市區,上了公路之後,麗姐拿出一副眼罩遞給秦洛:“昨晚沒睡好吧?把這個戴上,眯一會兒,至少得中午能到呢。”
這車是真破呀,應該是內地的淘汰貨,在這種地方卻還在堅持工作。它就像一頭上了年紀的老牛,行走在鄉間的小路上,慢慢吞吞的,秦洛都有些懷疑,它會不會突然間罷工?
好在,車雖破,但持久力和塞拉姆有一拚,硬是堅持到了目的地——霍勃縣城。
下了車,麗姐是打算請秦洛下館子,吃點地地道道的美食,可秦洛卻沒忘記,溫馨的妹妹罕古麗還生著病呢。
麗姐也沒堅持,當即叫了輛出租車,直奔塞拉姆的家——一個偏遠的小山村。
快到家了,塞拉姆臉上終於有了一些焦急和擔憂,這讓秦洛心裏略微有些安慰。這家夥還不是無藥可救,總算還記得他妹妹罕古麗生病了。
“塞拉姆,你妹妹得了什麼病?”秦洛隨口問道。
提到妹妹,塞拉姆沉默了,好半天才緩緩道:“罕古麗是個早產兒,是她命大才活下來。但是,因為先天性的營養不良,她從小體質就弱,有個頭疼腦熱,都會危及她的生命。”
“難道她感冒了?”
“不是!”
塞拉姆搖搖頭,閉上眼睛,苦澀說道:“都怪我沒本事,否則,罕古麗也不會被人欺負,更不會想不開跳河。”
“跳河?”
秦洛頓時瞪大了眼睛:“你是說,她投河自盡了?”
不等塞拉姆開口,秦洛懷裏抱著的包中,突然竄出一道白影。這道白影一出,整個車內的溫度都下降了十度,冷得麗姐和塞拉姆、還有司機三人都忍不住激靈靈的打個冷顫。
是溫馨,她竟然在白天出來了,而她的眼中都是戾氣,眼睛都紅了起來。
“溫馨,你冷靜點!”
秦洛大聲喝道:“你不想見你母親和妹妹了嗎?趕緊回去!”
“罕古麗她被人欺負,都投河自盡了,我怎麼冷靜?”溫馨大聲哭喊道。
秦洛深吸口氣:“放心,一切有我呢。聽我的,趕緊回去!”
溫馨眼中的紅光漸漸褪去,身上戾氣也慢慢散掉,車內的溫度也迅速回升。可司機已經把車停了下來,都驚恐的看著秦洛。
他們聽不到溫馨的話,可秦洛說的話,他們卻聽得一清二楚。
司機忍不住咽下一口吐沫,心說,不會是遇到鬼了吧?
薩拉姆卻是瞪大了眼睛,吃驚道:“你在和溫馨說話?她也回來了?她人呢?我怎麼看不見她?”
“秦……秦哥,你……你到底是……是人是鬼?”麗姐被嚇得臉都白了。剛才刮過的一股陰風,還有秦洛突然大喊,種種跡象表明,這車裏還有另外一個人。可明明隻有他們四個,哪有一個叫溫馨的人?
“你們想什麼呢?”秦洛哭笑不得,晃了晃手機,“我和人打電話呢,難不成,你們以為我和鬼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