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倆人才發現,房間裏還有曹玉華呢,趕忙打個哈哈,招呼曹玉華,一起去處理秦洛留下的爛攤子。而秦洛這個罪魁禍首,此時卻來到了殯儀館。
他手裏有市公安局開的證明,還有市局的一位副局長陪同,自然是暢通無阻。在把溫馨的屍體取出來之後,秦洛拿出親自上街挑選的白色長裙,以及整套內衣,交給殯儀館的入殮師。
入殮師是個中年女人,相貌一般,但妝畫得不錯,讓她平添幾分姿色,很有氣質。由她來為溫柔穿衣、化妝,想必能讓她走得更體麵一些。
近兩個小時候,秦洛捧著一個實木打造的骨灰盒,離開殯儀館,回到了駐軍營地。巧了,正好撞見在操場上散步的盧誌權和胡蝶。
“老大,你的事兒辦好了?”盧誌權趕緊走了過來。
“嗯!”
秦洛掃了胡蝶一眼,胡蝶很識相,和秦洛打了聲招呼,就借口出去訂餐,一邊給張雪發微信,一邊快步走出營地。
見秦洛麵色凝重,盧誌權也緊張起來,手心都冒汗了,一咬牙:“老大你直說吧,到底要怎麼處置我?”
“你要有個心理準備。”秦洛把手裏的骨灰盒放下,拍了拍盧誌權的肩膀,在操場上坐了下來。掏出煙盒,遞給他一根煙,給他和自己分別點上之後,秦洛才長出口氣,說道,“這件事雖然已經查個水落石出,你也證明了自己沒有殺人,但是,打架鬥毆的罪名卻無法抹掉。”
“如果是平時,這點事兒根本就不算事兒,可這事兒鬧得太大,連雲省軍區的一把手,和省政府的一把手都給驚動了。”
“因為這件事,把省政府、市政府、縣政府、以及鎮政府的領導幹部,撂倒一片。雖說咱們幫了雲省政府的忙,卻也是打了人家的臉。所以,你受處分是肯定的了,而且,處分不會輕了。”
“隻要不把我趕出軍營,什麼處分我都認了。”盧誌權大義凜然的說道。
秦洛搖了搖頭,顯然並不認同他的想法,但也沒再說下去,忽然問道:“我看胡蝶對你好像有意思啊,不會喜歡上你了吧?”
“啊?”
盧誌權老臉一紅,訕笑道,“哪有的事兒,人家那麼年輕漂亮,怎麼會喜歡上我?”
“她是年輕漂亮,可你也不差呀。”秦洛用手肘捅咕他一下,不懷好意的笑道,“要不要我教你兩招?趁著現在,她對你還很有好感的時候,把她拿下,她就是你的人了。”
“不……不行!”盧誌權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都不敢抬頭了。
秦洛恨鐵不成鋼道:“瞧你那點出息,我問你,你喜歡不喜歡她吧?”
“喜歡!”盧誌權想都沒想的就脫口而出。
說實話,胡蝶確實挺漂亮的,還開朗大方,別說盧誌權了,軍營裏的那些小夥子,誰看了不喜歡?
“妥了!”秦洛拍拍屁股站起來,“今晚我叫上教官和老黑他們,把胡蝶灌醉,往你床上一扔。她第二天一早醒來,生米已經煮成熟飯,這事兒就成了。”
“不行,這絕對不行。”盧誌權正色道,“我要是這麼幹了,和王權又什麼區別?”
不等秦洛再說,盧誌權趕緊道:“老大,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感情這種事勉強不來,還是順其自然吧。”
“你呀,就打一輩子光棍吧。”秦洛罵罵咧咧的扔掉煙頭,彎腰抱起骨灰盒,大步朝宿舍樓走去。
他剛走,臉頰微紅的胡蝶,和張雪就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晚上,在鎮上一家火鍋店的包廂裏,秦洛等人齊聚一堂,開懷暢飲。一是慶祝盧誌權沉冤得雪,二是為了感謝盧誌權的救命之恩。
人不多,隻有秦洛他們七個人,外加教官曹玉華、胡蝶、張雪三女,正好十個人。白酒一口沒喝,但啤酒卻每人腳邊放了一箱,踩著箱子喝,氣氛那叫一個熱烈。
可沒多久,包廂門被敲響,身為東道主的胡蝶距離門口最近,趕緊起身過去開門,門剛拉開她就愣住了,紅撲撲的臉蛋瞬間變得鐵青,笑容也瞬間變成了憤怒。
“你來幹什麼?我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胡蝶冷冰冰的說萬,就要把門關上。
這時,門外的人趕忙抵住門,並把腳伸進去,不讓她關門,懇求道:“小蝶,我知道我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