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侯廣學終於緩過神來,憤怒的衝上前來,想要阻止秦洛,卻被喬正陽等人給持槍攔住。敢動?崩了你!
秦洛把喬正陽和王鐵推開,並順手把王鐵手裏的槍拿過來,把侯廣學給嚇的,差點尿了褲子。
這無法無天的混蛋,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我招惹他幹什麼呢?
侯廣學有些後悔了。
“別怕,我再怎麼膽大妄為,也不會對你開槍。”秦洛嗤笑一聲,突然垂下槍口,對著地上的王權連開幾槍。
“砰砰砰砰!”
眾人被嚇得失聲驚叫,紛紛朝後退去,外圍的那些特警聽到槍聲,奮不顧身的衝了上來,把眾多政府領導團團護住。
同時,眾多特警手裏的槍都指向秦洛,如臨大敵一般。可秦洛身後的戰士們也不甘示弱,迅速持槍上前,把秦洛擋住,又和這幫特警對峙起來。
“都把槍放下!”
滄市的市長張為民率先反應過來,馬上嚴厲的嗬斥幾句,那些特警這才放下槍。隨後,張為民就推開擋在麵前的特警,迅速來到王權跟前,驚駭的叫道:“這怎麼可能呢?”
聽他這麼一喊,檢查組、以及劉海、黃局等警務人員都跑上前,一看之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了。
他們都是親眼所見,秦洛朝王權連開四槍,可王權身上卻連一個槍眼都沒有,可身旁的四顆黃澄澄的子彈卻證明了,真有子彈打出去,卻沒打進王權的身體。
這怎麼可能呢?他又不是銅澆鐵鑄的,還真能刀槍不入?
劉海忍不住上前,照著王權的腿開了一槍。而這次大家看得一清二楚,子彈打在王權的腿上,直接被彈開了,隻在他身上留下一個白點,甚至連黑毛都沒掉一根。
這下,就連侯廣學都傻眼了。這種情況,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認知,他甚至有些恐懼,如果秦洛這個瘋子真把王權身上的繩子解開,這裏的人還不都得死在這兒啊?
“劉海,我草尼瑪的,你開槍打我?”
王權忍不住破口大罵:“你特麼的,收了我多少好處?哪次來我不是好吃好喝的供著你?那次你說你要玩兒純的,我特麼特地給你弄了個十六歲的雛兒,你特麼都忘了?”
劉海的一張老臉漲得如同紫茄-子,真恨不得一槍把他斃了。
“是……是王權。”黃局在一旁顫聲道,“這個聲音絕對錯不了……”
一句話,就把王權的目光招惹過去,那凶殘如野獸的眼神,把黃局嚇得一激靈,趕緊避開他的眼神。
“老黃,我待你不薄,你特麼的為什麼出賣我?”王權奮力掙紮,特製的牛皮繩都深深陷入肉裏,狀若瘋魔的嘶吼道,“你自己說說,我什麼地方虧待過你?哪次會所來新人了,不是找你來試車?”
“你特麼的幾乎天天睡在會所,我收過你一分錢沒有?會所從上到下,就連保潔大嫂你都沒放過,不都是我給你擺平的嗎?”
“草尼瑪的,現在我虎落平陽,你也敢來踩一腳,你算什麼東西?你也配?我呸!”
王權一陣發泄,瘋狗一樣亂咬,愣是把劉海和黃局等人都給咬了進去。不用問,這些人的前程算是徹底毀了,至於會不會坐牢,就看他們的運氣了。
最後,王權的目光落在秦洛身上,瘋狂笑道:“我是王權又怎麼樣?你拿什麼證明?抽血化驗?哈哈哈哈,你試試,看能不能證明我是王權?”
“哈哈哈哈,孫子,我就是死,也要拉上你那戰友。不讓我好過,你們誰也別想好。”
秦洛搖了搖頭:“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都說了,剛才那隻是開胃的小菜,真正的審訊還沒開始呢。”
說完,秦洛摸出一枚銀針,手指在針上一捋,整根銀針都紅了,像燒紅的鐵絲,還不等眾人看清楚,他已經捏著這根被燒紅的銀針,迅疾的刺入王權體內。
短短的一瞬間,秦洛收針而立,可他的腦門隱隱有汗水浸出,顯然,動用冰火靈氣來催動銀針,對他的消耗並不小。可他也沒辦法,不這樣銀針根本就紮不進去。
眾人誰也不明白秦洛在幹什麼,可不出兩秒,之前還喋喋不休、破口大罵的王權忽然瞪大了雙眼,眼珠子幾乎都要瞪出眶外了。嘴裏咯咯作響,碎牙合著血沫從口中流出,身軀劇烈顫抖,渾身汗如雨下,仿佛正在承受酷刑一般。
硬撐了十秒,王權再也忍不住了,猛然張開大嘴,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淒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