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道:“不錯,匕首插入了心髒,插得很穩,在那一瞬間,小紅已經沒了叫喊的能力。”
他歎了口氣,道:“線索又斷了。”
林寒衣緊蹙眉頭,道:“看來此事並不簡單。”
李雪娥的身子在顫動,她已幸福到了極致。到這時,她才明白為什麼有人那麼喜歡和異性躺在一張床上。因為這是一件很快活的事。
她滿臉紅暈,身子緊緊貼在柳千秋身上,直恨不得將柳千秋整個人都嵌入自己的身體。
好一陣子,兩人才停了下來,李雪娥身子軟軟的靠在柳千秋身上,滿臉都是幸福滿足。柳千秋得意的笑著,和他睡過的女子,沒有一個不是這樣的表情。而他睡過的女人,無一不是乖乖的聽她的話的。現在,他已完全控製了懷裏的可愛調皮的李雪娥。就等於是在阿水身邊安排了一個臥底。更是在峨眉山上安排了一個臥底。
他哪能不得意?
阿水卻十分的難過。
他來杭州的目的是照顧夏晴。可現在夏晴身邊有冷池。雖然柳千秋為人奸惡,但想來不會對夏晴做出什麼事來。況且冷池剛正不阿,足以和柳千秋抗衡。他已想過要離開。
可就在一切都要結束的時候。魔冷紅卻死了。死得很離奇。並且唯一的線索也斷掉。已經無從查起。
他坐在翠仙樓,閉目沉思。林寒衣就坐在身側,睜著眼睛沉思。
響起一陣腳步聲,吳欣奔了來,說道:“二哥,我已經找到了昨夜的更夫。可是??????可是??????”
阿水心頭一涼,道:“你隻找到了屍體,對不對?”
吳欣一愣,道:“對,你怎麼知道?”
林寒衣繼續分析:“那麼必是更夫也看見了凶殺經過。所以凶手殺了他滅口。”他總是喜歡分析,並且將分析的經過講出來。
阿水起身道:“走,去看看屍體。”
屍體就放在家裏,幾個人正把屍體往棺材裏抬。
更夫的妻子已哭倒在地,聽聞阿水要看屍體,她一把撲了過去,嘶啞著聲音道:“他是不是你殺死的?你看什麼屍體?他死了也不要他安生嗎?”
阿水緊皺著眉頭,吳欣上前安慰道:“我們的一位朋友也出事了,我們想看看他的屍體,看能不能查出什麼證據。”
自古以來,有一類人是每個人都不敢惹的,這類人無疑就是潑婦。
更夫的妻子就是個潑婦。
她罵人的本事比阿水殺人的本事高明,幾句話就罵得吳欣怒氣衝衝的轉過了身子。她看著阿水的身子,罵到了阿水的父親母親,再罵到了阿水的祖宗十八代。
阿水忽然想起了對付小紅的辦法,於是拿起了一個大碗,手指輕輕一按,大碗底部就破了一個孔,他說:“我往這碗裏倒酒,等碗裏的酒從這孔裏漏完時你還不閉嘴讓開的話,我保證你和你丈夫今晚就躺在一個棺材裏。”
潑婦一愣,隨即罵得更厲害了。
“哐當。”
一道銀光砸在棺材上,再一滾,掉在潑婦的腳前。她的眼便直了,雖還在罵,聲音卻明顯小了。周圍的幾個村民的眼見也直了。
林寒衣依舊穿著書生袍,溫文儒雅的走了進來,淡淡道:“這是我的銀子。”潑婦立刻將聲音提高。林寒衣依舊淡淡道:“我有個習慣,掉了的東西從不撿回來。”於是婦人立刻就將銀子一把抓了起來,聲音低了不少,斷斷續續。
林寒衣道:“如果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我會掉更多的銀子。”
婦人立刻就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