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社會上,有許多種人。

尖端人才,平民百姓······還有,像淩月這樣的,底層人民。

“不好意思,讓一下,謝謝。”東區,一個破舊的小餐館裏,瘦弱的身影麻利地收拾著餐桌,在女生中算比較高的個子,白皙的皮膚如美玉一般光滑,漆黑如墨的眼眸仿佛會說話。長長得頭發隨意的紮在腦後,隨著少女的動作而輕輕擺動。

淩月手腳麻利得將盤子放入水池中,擰開水龍頭,旋身又去收拾另一桌的盤子。

淩月知道,要想生存下去自己必須付出常人兩到三倍的努力,她沒有父母,也沒有親戚,隻能靠自己打工維持生計,為了生存,淩月成年後就四處打工,一刻也沒有休息過。

當時鍾敲響第十一下時,淩月歎了口氣,脫下身上滿是油跡得圍裙,掛在牆上的掛鉤上,拿起自己的包,匆匆離開餐館。消失在黑夜之中。

同時城市中心地段,幾乎可以稱做本市最高得建築物頂層,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優雅地坐在真皮沙發上。

立體的五官,俊美得完美無缺,恍若天神下凡。好似黑曜石般的黑眸深不見底,卻明亮有神。半長的黑發有那麼一絲淩亂,更突出了他的氣質。修長的手指劃過辦公桌上的一份文件,慕容黎眼眸一凝,拿起身旁的手機隨意的撥了一個號碼。

“怎麼回事,才半個月,下跌了百分之二點五,你們是怎麼辦事的?不想幹就滾蛋。必須按照我說的方法去做,聽見沒?再給你半個月,必須看到成效,否則全部給我滾。”慕容黎的聲音不大,但充滿了殺氣,在他身旁的空氣似乎都被凍結了。妖孽的雙眸一閉,抓起衣架上的風衣,瀟灑起身,狠狠地摔門離去。手在風衣的口袋中捏緊了一塊玉。

淩月漫步在清江大橋上,今天下班早,回家可以不一路小跑。遙望遠處威嚴宏偉的慕容山莊,暗暗歎息人與人之間的天壤之別。絕美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她靜靜的趴在護欄上,凝望粼粼波光上的燈光。她沒有童年,所有的記憶都是在孤兒院裏,高高的牆壁,有了裂紋的房子,還有,記憶深處的一個小男孩。

煩躁的轉過身,淩月也無心欣賞著夜景,自己還要為學費的事奔波。不經意間,她並沒有看路,隻覺得眼前一花,狠狠的和一個人撞了一個滿懷。

令人安心的氣味在鼻腔中彌漫,淩月的臉貼在一個熾熱結實的胸膛上,男性的軀體附在她身上。淩月不禁燒紅了臉,慌忙後退兩步,低著頭,忙忙抱歉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慕容黎愣愣的看著眼前穿著寒酸的少女,記憶深處對她的回憶被勾起,僅僅隻是驚鴻一睹,他敢肯定,是她就是他。就算她化成一堆灰,他慕容黎也會將她認出來。

淩月覺得這個人好生奇怪,明明自己已經道過歉,還這樣對人不理不睬。她鬱悶的抬起頭,目光卻在下一秒凝固。

兩人對視著,淩月做夢也不會想到,他回來了。目光中的震驚漸漸變成逃避,淩月低下頭,深吸一口氣,猛地推開慕容黎,沒命似的跑走了。

“回來”慕容黎吼道,起身去追,無奈對這裏不熟悉,眼睜睜的看著纖瘦的身影消失在街角的小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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