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長舒一口氣,蕭揚調理著胸口那股血氣上湧。慢慢站定,蕭揚含有深意的看著劉閻。不過劉閻仿佛還沒有感覺一般,看來他前麵受的上筆蕭揚想象的還要嚴重一些。
“卑鄙小人,難道偷襲就是一貫的伎倆嗎?”緊皺著眉頭,劉閻怒喝道。
“偷襲的確是我不好,但是劉統領的左手不是受傷了嗎?怎麼力氣比我還大……”蕭揚故作驚訝的反問道,而且將聲音提到很大。
聞言,劉閻的臉沉了苦瓜色。暗道又上了這個小子當,回過頭看了一眼手下三人,眼中已經生出一絲疑問了。仿佛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心,劉閻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了一個紅色的藥丸放進了嘴裏。
“既然不能在瞞過去了,我也隻有宰了你。”怒視著蕭揚,劉閻的雙眼突然變得血紅了起來,滿頭的黑發也是刹那間變成了灰發。
“劉統領……你怎麼變成這副樣子?”
回頭瞥了一眼礙事的三人,劉閻隨意揮出一掌。三道白色的氣瞬間朝著兄弟三人而去。
隻見白氣很輕易的擊穿了三人的胸口,碗口大的疤鮮血慢慢流在了地上。瞪大了眼睛,他們三兄弟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其中兩人當場便是一頭栽倒在地,嘴邊溢出一絲鮮血。老大因為避開了心髒的位置,所以並沒有立刻死亡。
伸直了手臂,老大慢慢的朝劉閻的鞋邊抓起,他的眼神死灰但充滿了憤怒。“為……什麼……”他竭盡力氣嘶吼道,他不知道他三兄弟到底哪裏做錯了,今夜卻死的不明不白。
抬起手掌,劉閻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唰”掌心擊出一道風刺,穿透老大的頭顱。
“想不到你還真是心狠手辣,連自己人都是不放過。”緊咬著下唇,蕭揚也沒有想到劉閻做事如此心狠手辣。遠以為隻要讓那三兄弟對劉閻起疑心,但是卻間接害死了他們。
“想要騙過別人,首先就要騙過自己人。如果他們的心中已經對我產生了懷疑,總有一天會背叛我。與其留下禍患,不如斬草除根。”劉閻淡淡的說道,仿佛隻是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緊握拳心,蕭揚從未有如此感到憤怒過。黑色的劍鋒在屋中泛著妖異的光芒,逆龍便是被蕭揚緊握在手中。抬起頭,蕭揚的瞳孔仿佛是融進黑夜,空洞的仿佛要將劉閻吸過去。
修羅之道,便是殺戮之道。唯有殺意淩人,才能以殺止戰。
蕭揚與劉閻緊緊的注視著對方,誰都沒有先動手。冬夜的寒風“呼呼”的吹著,兩人的衣擺都是隨風飛舞。
“咚咚……”
密集的腳步聲傳來,近百人的巡邏士兵聽到聲音趕了過來。團團將蕭揚與劉閻圍了起來,後方更有三十人將硬弓拉的直直的,箭頭包裹著一團青色的靈力。
見巡邏士兵將武器也對準了自己,劉閻也是捏了一把冷汗。三十支包裹著高階修魂士融入箭矢上的靈力,所爆發出來的能量足可以將這座天機營給轟掉。就算能夠抵擋一次,劉閻卻也不敢在接下第二次。
“哈哈……看來不用我動手,你就已經跑不掉了。”
聞言,蕭揚看了看周圍隨時準備動手的巡邏兵,暗道看來事情變得麻煩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