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城隍廟內結良伴(1 / 2)

上書:宗偉徒步離開了生活了十六年的葬仙穀來到了昔日生活的村莊遺址,經過十六年前的一役,村莊早已荒廢,入目一片狼藉,到處是破敗的景象隻有僅存的幾間搖搖欲墜的房屋見證了當年的慘狀。宗偉尋到了母親的墳墓,跪在墳前訴說著思念之情,直到太陽西下,宗偉默默起身告別了母親向離此地最近的鎮子走去,他知道從今日開始將要踏上一個母親不希望但自己又不能不走的路。宗偉獨自走在鄉間的土路上,兩邊的矮草因為多年沒人行走的緣故早已長勢茂盛遮蓋了這條並不是很明顯的小路,漸漸看到遠方有亮光照應天空,此時的宗偉內心說不出的激動,這是他十七年來第一次看到城鎮,看到除了師傅以外其他的人,走進鎮子中唯一一條街道,這個不算大的小鎮子因為曆年來總有進山采參的參客往來到也讓不大的小鎮熱鬧的很。雖然到了掌燈時分但是充斥著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話聲,街道兩邊納涼的商販三三兩兩的攀談著,遠處不大的一個小酒館不時傳來陣陣酒香,宗偉聞到了酒香才發覺自己已經一天沒有進食了此時經過酒香的刺激頓時咕嚕咕嚕的發出抗議聲。宗偉來到這家酒館選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下,小二連忙招呼道“客官,您需要的什麼,本店有陳年的老酒,上等的牛肉,手工的麵食”“來一斤牛肉,一碟花生,半斤老酒,一碗麵,快點上”好嘞客官稍等!不一會小二就把食物端了上來,雖然是個小店但是這頓飯倒也是頗有些味道,也許是從沒吃過這樣的食物,宗偉感覺這頓飯出奇的好吃,他並沒有注意到在這個飯館的另一個角落同樣有一個不屬於這個鎮子的人早已經注視他很久了,這個人一身白衣手拿一把折扇都帶書生巾,舉止文雅。讓誰看到也不會想到他會是個學武的人。宗偉吃罷,略有些醉意,喚來小二要的一間上房便住在了這個鎮子中。深夜當人們漸漸進入夢鄉時,卻有一道身影由屋頂慢慢接近宗偉住的這間客房,這人一身黑緊身衣,三角巾蒙麵,腰纏一個錦囊,臨到宗偉房子窗戶時一個翻身左腳搭右腳腳背,右腳腳尖吊掛房簷,頭衝下吊掛在房簷上,從錦囊中抽出一把一寸來長的匕首輕輕的挑開窗戶,左腳一蹬右腳背一個借力翻身落入房內,借著月光慢慢的向床邊摸去;“大膽小賊!”一聲斷喝,床上的宗偉一個鯉魚打挺翻身站立,隨手抽出通天劍,寒光四射,舉劍便刺,隻見這個毛賊反手用匕首一撥,讓過寶劍,左手一摸錦囊,甩手打出一個黑色藥丸支取宗偉麵門,宗偉抽劍回身避過暗器,毛賊借此空擋一個翻身衝出窗戶如燕子騰空向鎮外疾馳而去,宗偉隨後施展輕功在後緊追不舍,片刻後鎮外破舊的城隍廟毛賊一個閃身沒入城隍廟不見蹤影,宗偉追到此地仔細搜索,始終不見毛賊身影,正在納悶時,廟旁的大樹上竄下一白衣男子,拱手對宗偉說到,"這位少俠可是來此抓賊?"正是,不知兄台來此所謂何事,“正好,我本是出家隨意遊玩不巧路過此地正好看到一個黑衣人從這出去,於是我便留在此地等他回來看看是哪個大膽的毛賊行這宵小之事。”“那兄台可知這毛賊現在藏身何處,不如你我二人將他抓來?”“少俠莫急,此地雖然看似破爛,其實另有玄機,隨我來。”說罷直奔城隍像後方而去,走到塑像前探手撥弄供案上的油燈,隻聽嘎嘎嘎一陣響,塑像向後挪出可通一人出入的洞口,洞內漆黑一片,白衣男子從懷中取出火折子迎風搖亮,手舉火折子在前引路,宗偉緊跟其後兩人進入洞內,洞內石階大約百十來步,下了石階漸漸寬敞,有一條筆直的甬道直通前方,甬道長約百米,盡頭有扇石門,石門上刻有虎頭,虎頭嘴中含有兩個吊環,白衣人左右摸了摸吊環選右手吊環輕輕一拉,石門緩緩開啟,這時從石門打開的縫隙透出微弱的光亮和說話聲,大哥想不到這小子還挺謹慎,我剛進到屋裏就讓他發現了,還好我跑的快不然我就回不來了。“廢物,一個小毛孩子你都對付不了,不是讓你在他酒裏下了藥了嗎,怎麼沒迷倒?”這。。。我也不知道啊,藥是下了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進去的時候他跟沒事人一樣,怪了。”聽到此時白衣人和宗偉兩人推開石門邁步進來,:大膽毛賊,看你們今天往哪跑。”大哥。這怎麼辦。。“慌什麼廢物東西,不就兩個小毛孩子嗎,抄家夥上,兩個毛賊一人一把鋼刀直奔宗偉二人而來,跑到近前舉刀就劈。宗偉一個閃身用手中劍鞘拍打大漢的刀身,一個進步用右肩直撞大漢的肋下,隻聽砰的一聲,大漢來的快去的更快直接飛出去撞到牆上,口吐鮮血,刀也扔了,跪在地上手捂肋部,不停的哎呦哎呦。。。再說白衣人手中折扇向上一抬,架住劈來的鋼刀,腳下一個墊步,一個轉身便到了毛賊的身後,抬手一點支取毛賊後腰,再看這毛賊眼一花剛才還在麵前的人怎麼眨眼就不見了正納悶的功夫,後腰眼一疼,緊接著渾身發麻,癱軟在地。宗偉看到白衣人的這手功夫,不由的叫好,好一手移行幻影,想不到兄台的輕功如此之高。嗬嗬少俠過獎了,家傳的幾手三腳貓功夫上不得台麵讓小兄弟見笑了。他二人有說有笑的談論功夫,這可苦了兩個毛賊;他們心想”你們也太欺負人了,一個罩麵我們兩個就被擺平了,就這還說三腳貓的功夫。。。。這太欺負人了。。。”宗偉和白衣人一人手提一個上到地麵,啪啪甩手將兩個毛賊扔到地上,說道,“你二人是何來曆,如實招來,有半句虛言,哼哼那就別怪我們兄弟不客氣了。”“兩位少俠饒命,我們二人是地府外門弟子,隻因犯了點小錯,才被上奉派來這個窮鄉僻壤,平日裏我兄弟二人也就是留意有沒有陌生人出入,可我二人又耐不住性子,手頭也緊,於是就幹起來這個買賣,多少弄點小錢,能去鎮西的怡紅院喝個花酒打個牙祭就行,我們可真沒有害人性命,兩位少俠饒命啊!”說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起來。宗偉聽後頓時怒目,好又是地府我成愁找不到你們,你倒是送上門來了,說著抽出寶劍就要砍了他們兩個,且慢,小兄弟這兩個人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沒做過什麼壞事不如就留他們一條狗命可好?“不行,這兩人留不得,稍後我在跟兄台細細道來。”說罷提劍到近前,噗噗一劍一個捅了個透心涼。此間事了,宗偉與白衣人來到柳林邊席地而坐,講述了少年經曆,地府的所作所為,為何聽到這二人是地府成員會如此對待的原有,白衣人聽罷,歎息一聲,想不到宗兄弟與地府還有這樣一段舊怨,隻怪為兄當時不明原由,再這裏想宗兄弟賠禮了。“無妨楊大哥”“宗兄弟不知道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麼。”“我奉師命下山第一是尋找我外公,把我外公的兵器送回我外公處。第二是要找到地府黑白無常報當年的血海深仇,等這兩件事做完,我還要回到這裏伺候師傅終老,還要陪伴我娘。”既然這樣,我楊文義願意陪兄弟一起上路,就是不知道宗兄弟願意不願意,“楊大哥說的哪裏話,能跟楊大哥結伴而行,是我的福氣,就是不知道楊大哥此行要往哪裏去會不會耽誤了你的行程。”“實不相瞞,我是從家裏跑出來的,我祖籍沙丘家中隨父親自幼習武,近年來父母大人欲給我說門親事,其實我早有心上人可是與父母談說不通,於是自己跑出來曆練曆練,我打算再江湖上闖些名頭然後在回家,想必到那時候父母也不會很逼我與他人成親了,說實話如果不是遇到宗兄弟,下一站去哪我還真不知道呢。”那既然如此楊大哥就跟我一起去尋我外公,說不定我外公看到楊大哥的武功還能在留在他的門中呢。那好既然如此你我二人明日一同上路去尋你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