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我隻來得及暗罵一聲就被她所道出的身份嚇的立馬腦子罷工,好一會才慢慢清醒過來。再仔細向那個人們傳言中其醜無比的黃帝之女!魃時,卻又是另一番心情。
站在我麵前的女人哪有半分古文上所言的醜陋啊,這比那九天玄女也不遑多讓啊,日了,政治黑暗啊…
沒想到那美如仙子…呃她本就是神仙,見我一副目瞪口呆半天轉不過神來的傻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模樣很有幾分嬌而不媚的誘惑。
她伸手捂著嘴看另外一眼,隨後揮了揮衣袖道:“怎麼?難道我不像嗎?”
被她那宛如星辰般的一笑驚如所覺的我幹咳了一聲,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那個…是和我想的有點不同啊,具我所知道的旱魅…不是,魃…恩,那個,黃帝之女可沒您長的這麼…這麼的美豔不可方物。”
我實在不在在這位美麗的仙子的麵前該稱呼她什麼,旱魅?那是別人叫叫的,沒說是她的名字。魃?那是史書上的學名也沒著稱說是她的名字啊。
美女仙子歪了下腦袋問道:“哦?你想的我是什麼樣子的?”
我被她那歪歪腦袋的俏皮模樣吸引得又愣了下,心裏直道:要死咯要死咯,整一妖精啊!暗咬了下舌尖,借由絲絲的疼痛固守靈台一片清明,我才開口說道:“具體怎麼個仇倒沒什麼概念啊,隻是在《山海經》中提到描述過你,隻是說你很醜。”
她皺了下眉淡淡的道:“那《山海經》是如何描述我的?”
我想了下將天心和尚告訴我知曉的說道:“《山海經》有雲!有係昆之山者,有共工之台,射者不敢北射。有人衣青衣,名曰黃帝女魃。蚩尤作兵伐黃帝,黃帝乃令應龍攻之冀州之野。應龍畜水。蚩尤請風伯雨師,縱大風雨。黃帝乃下天女曰魃,雨止,遂殺蚩尤。魃不得複上,所居不雨。叔均言之帝,後置之赤水之北。叔均乃為田祖。魃時亡之,所欲逐之者,令曰:“神北行!”先除水道,決通溝瀆…”說到這裏我見她的神色沒有變換了口氣又說道:“我知道的也就這麼點,那叔均也真不厚道,你都把你爸的大對頭給幹掉了竟然還不讓你返回天界真當是居心不良啊。”
說完我還很小心的看了一下她的神色,我可對剛才的“烈火焚身”而心有餘悸啊,生怕她一個不高興就把我給“烤”了。
我不說話,她也沒有說話,我們兩個就這麼呆呆的站在那片空間中沒了聲音。
良久,黃帝之女才歎息一聲,一道婉轉秋水往向於我淡淡的道:“錯了,書上寫錯了。”
她這話一說倒是讓我困惑了起來,怎麼就說書上寫錯了呢?我皺著眉頭看向她,隻見她看了我一眼,轉過身走了兩步才說道:“我本名不叫魃,我姓軒轅,父王叫我魅兒,所以我的名字叫軒轅魅兒,不是什麼旱魅,那魃也是蚩尤的手下歲我的稱呼。”
哎…這個到是密聞啊,書上可沒這一段,我整了整心神大歎有故事聽了,擺出一副聚精會神的模樣,舉耳聆聽。
“當然,我父叫應龍前去討伐蚩尤,哪知道那蚩尤也不愧是當代的大魔神,本身神力通天,竟然請動了風伯雨師。那狂風夾雜著大雨,頃刻間就淹沒的大片的神州大地,生靈塗炭啊,我父見之心有不忍,遂派我動用離火之精蒸發掉了那無妄之水,那狂風恰好助長了我的火勢,結果那水災是被我製住,但是那風伯心有不甘,大風立作下,我那離火之精沒有立刻收回,被那狂風帶起,赤壁千裏,我…”軒轅魅兒說到這停了下來,心中似有彷徨,最後還是悠悠一歎道:“等我將那奔命之火收回時已經鑄成大錯,父雖不忍但畢竟是為普通人帶來了無妄之災,便下令讓應龍處以我死,以還天下百姓。叔均不忍在我父前大為懇求,後來說將我帶到極北苦寒之地永不回中原,我父同意了。叔均帶我一路北行,半路時便放了我,說我雖然造就大錯但是也就頂天隻功,讓我速速離去,為後之事他自有辦法。但我當時心有愧疚,在他離去後,自己將自己封印在了極北之地,其實也就是進入沉睡罷了,倒沒有什麼被人封印之說。”
說到這裏軒轅魅兒,轉過身來望我一眼,接著說到:“所以,我才說你那書上是寫錯了,叔均是好人,書中怎麼把他寫成鄶子手了?那書是誰人所寫待我問他一問!”
嗬!還要去找人家問罪呢?人家現在早投胎到哪去了都不知道了,那叔均是誰?我自己都不清楚,再說了,那《山海經》本就是本神話雜說,作者是誰?恐怕連玉皇大帝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