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正霆手裏動作不停，繼續砸。
砰砰砰。
像在砸一塊爛肉。
錦汐呆呆看著。
張家明已經被砸得麵目全非，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一樣。
揮動著椅子砸人的男人渾身充滿了可怕的戾氣，他像一個冷血動作，一個生命在他眼裏就是一塊爛肉。
錦汐捂住嘴，被血腥味熏得要吐。
“夠了。”許意衝過去，拉住發狂的男人。
厲正霆扔掉椅子，抽出口袋裏的手帕，擦掉臉上的鮮血，“把他那個東西廢了，送他去醫院，別讓他死了，我的氣還沒有消。”
許意嘟囔一句，“媽的，我嫌惡心啊，能不能找別人來幹……”
兩人的對話，仿佛做這些事，是再稀疏平常不過的事。
錦汐卻聽得快要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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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正霆感受到懷裏的女人在顫抖，他低頭看了一眼，皺眉，“冷？”
錦汐閉上眼睛，什麼話也沒說。
來到地下停車場，厲正霆放開她，讓她站著，他打開車門後，又要去抱她。
“我自己來。”
錦汐拒絕他的動作，彎腰鑽進車裏。
厲正霆看了她一眼，也進車。
車子啟動離開，到了別墅後，厲正霆的車還沒有挺穩，錦汐就推開車門下去了。
等到他跟過去，管家說她已經上了樓。
厲正霆“嗯”了一聲，換了鞋子跟上去。
浴室裏傳來水聲，想必她在洗澡。
厲正霆推開門進去，錦汐嚇了一跳，“你進來幹什麼，出去……”
厲正霆進去，把門關上，又當著她的麵脫了衣服。
錦汐正要說話，厲正忽然伸手，把她拽進懷裏，又抱著和她一起進入浴缸。
浴缸非常大，兩人躺在裏麵綽綽有餘。
錦汐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一件的剝了下來。
她手忙腳亂的捂自己，惱羞成怒：“厲正霆，你瘋了是不是。”
“他碰你哪裏了？”
厲正霆忽然發問。
“沒有，哪裏也沒碰。”錦汐連忙說。
“沒有碰最好。”厲正霆臉色依舊寒沉，“你還真是不安份，第一天上班就惹男人。”
錦汐怒道：“我才是受害者！你不怪施暴者，你怪我？”
厲正霆沒說話，頓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真不該讓你出去，應該把你天天鎖在別墅裏，哪裏也不許你去。”
他說這些樣的話，讓錦汐想到陸慎行囚禁她的那半年。
錦汐渾身發毛，恐懼在心頭蔓延，“你神經病。”
在辦公室裏他像瘋子一樣砸人的畫麵又衝進錦汐腦子裏，她身體顫抖起來，“你幹脆打斷我的雙腿，我變成殘廢後就哪裏也不能去了。”
厲正霆輕笑一聲，“那我可不舍得。”
錦汐喘得厲害。
厲正霆的手在她纖細的腰上緩緩摩擦，手指傳遞出火熱的溫度灼燙著她的皮膚。
她渾身顫栗，一顆一顆的雞皮疙瘩冒了出來。
最後男人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唔——”
錦汐悶叫一聲，聲音被男人吞進腹部。
很快，浴缸裏的水波激蕩的拍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