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洋下班的時候,我開車給她送回了家。之後我趕緊給韓哥打了一個電話,把這麼多天的努力成果給他說了。韓哥當時就傻了,是真傻了那種,過了好一陣,才神經兮兮的狂笑了起來,越笑越撕心裂肺,我懷疑他已經笑著笑著哭了。結果韓哥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句話,就是自顧自的笑著。我搖著頭,把電話掛了,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第二天,我還在睡覺呢,就被電話鈴叫醒了,我還以為是什麼急事,接起來一聽是韓哥。我趕緊問怎麼了,結果韓哥說一句話差點沒把我氣死:“小天,薑洋咋還不來呢?”。
我真的,當時有一種砍人的衝動,我看了一眼手表,早上五點半,我耐著性子說道:“韓哥,你看看幾點行麼?”。電話那邊沉默了一陣,來了一句:“哦,才五點半啊,那你先睡,我都等半天了,繼續等。”
我用力歎了口氣,掛斷了電話,把電話扔在一邊,呼呼大睡起來。結果沒睡多久,韓哥的電話又來了,我一看六點,還是剛才那些話,說完我都無奈了。尋思,韓哥給我打了倆遍電話了,這回不會打了吧。想著就又睡著了。結果我特麼錯了,大錯特錯了,七點的時候,韓哥第三遍電話果斷來了。當時我就無奈了,掛完電話想睡也睡不著了。
我大吼一聲:“我特麼招誰惹誰了啊!”。喊完便無奈的起床了。刷牙洗臉,最後找韓哥吃飯。結果吃飯也沒吃消停,韓哥一邊吃著一邊自言自語:“你說你嫂子咋還不來呢。”
最後我果斷捂上.了耳朵。好在十點鍾的時候,薑洋給我來了一個電話,問我在哪呢。我說,你打車來寒天酒吧。韓哥也在這。薑洋應了一聲就掛了。然後我就和韓哥說,薑洋馬上就到了。韓哥當時就站了起來,不停的在大廳走著,一遍一遍的走啊,我看著都累,喊了一聲:“韓哥,你坐下呆會行不行,你給我都看暈了。”韓哥像沒聽見一樣,依舊自顧自的走著。
我雙手緊緊的捂在臉上,尼.瑪,沒想到,麵對刀劍,甚至麵對槍都未曾顫.抖的韓哥,現在竟然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一樣。我狠狠的在心中歎了一口氣。突然感覺有些好笑。
不一會,門口便停了一輛出租車,如果沒猜錯,一定是薑洋。我趕緊站了起來。果然,車上走下來一個可愛的身影。我定睛一看,正是薑洋。便大叫一聲:“美女,在這呢!”。
薑洋看見我,猶豫了一下,慢悠悠的走了過來。我趕緊迎了上去,拉著她,說道:“快進去,韓哥等你半天了。”然後拉著她就往屋裏走。就在回頭那一刻,我差點沒一口老血吐了出來,剛才還在那來回晃悠的韓哥,現在連個人影都沒了。
我心裏咆哮著奔過無數頭草泥馬,薑洋也楞了,說道:“東良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