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張雅打了一個電話,結果讓張雅掛了,我又打了一遍,又給我掛了。我皺了皺眉,有些著急了,這分明是放學了,怎麼還掛我電話?要知道,張雅可是在家裏都是接我電話的。當時我就慌了,趕緊奔校門口跑去。剛轉過身,就看見張雅在我身後,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然後鼓起了小嘴,假裝生氣的說了一句:“現在能耐了是不是。來一中都不告訴我了,還偷著打架。該當何罪?”
我聽完就笑了,趕緊快走幾步,把我家寶.貝摟在懷裏,一陣稀罕。然後拉著她的手,一路上說說笑笑就沒停過。晚上的時候,張雅沒回宿舍,我答應她明天早上給她送回去。張雅掙脫了一陣,見反抗無效,就乖乖的從我了。我一陣壞笑,就把她壓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和張雅分別,然後我就回到了學校。那時候正是上早自習,一般都不會有老師,我想都沒想,推門就進到教室了。推開門我就後悔了。隻見一張長白山一樣的臉衝著我,死死的瞪著我,臉上的褶子都能夾死一隻蚊子,那張苦瓜臉沒有一絲表情,隨即狠狠的皺了一下眉,此人還能有誰?當然是我班的滅絕師太,我班主任!
當時我腦袋就大了,幹笑了幾聲,就要往座位上走。
“站住!”班主任暴喝了一聲。
我頓時楞了一下,緩緩的回過頭,和班主任四目相對,當下我就狠狠的惡心了一下,都五十多歲的人了,還在那裝純,穿的衣服我就不形容什麼了,就倆字能形容:惡心!
也許是我表情不對吧,這班主任破喉大罵:“你能不能有點素質?你能不能不給六班抹黑?你看看外麵的通告,還有你,六班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你還能不能要點臉了?”
而我在一邊一句話沒說,這種話我聽慣了,讓她墨跡墨跡就好了,我也不傻,犯不上和她強,和她吵吵一般都是我沒什麼好結果。畢竟人家是老師麼。一個學生和老師吵,一般受罪的都是學生。我一步一步的朝著座位走去,而另一邊的“滅絕師太”還在不依不饒。一張嘴跟跑火車似得,就沒有停下來的時候。班級裏的同學都在用餘光看著我,大概是沒想到我於天這麼能忍吧,我隻是在旁邊笑了笑。
原本我以為這次還像往次一樣,她自己墨跡一會就停了,畢竟這不是什麼大事,隻是一個早自習遲到。但是我還真就錯了,那“滅絕師太”越說越起勁,越說聲越大,而且說的話,一次比一次難聽。我幹脆就捂著耳朵,什麼都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