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邪笑了笑,手一伸,邪神妖鐮出現在手中。落希飛身而起,她可不想被這兩個瘋子拖入戰圈。
兩把都是妖鐮,一把名為邪神,一把名為憫世,一把是神兵,一把隻是絕品靈器。
“你可要小心了,別被我斬斷了妖鐮,心疼哦。”巫邪臉上帶著邪意,嘴角也揚起一絲邪笑。
他巫邪,也不是僅靠著咒術和詛咒之術,才立足於上荒天榜第十八位的。
兩人在神殿上來來往往,一招一式,各有春秋,即使是用鐮比艾亦更久的巫邪,也無法在他手中占一絲上風。
兩人都沒有使用真元或是仙元,就以純潔肉身的力量在對拚。
巫邪越打越心驚,感覺自己以前那幾百歲,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自己玩妖鐮那麼久,居然還壓製不了艾亦。
但是,他又哪裏知道,鐮技雖然少,可艾亦也掌握了不少,在他煉成妖鐮之後,鐮技,他也推演了不少,還有了一些自己的使用方法。
即使巫邪的鐮技已經登峰造極,艾亦也能不弱於他。
兩人在祖境打的不亦樂乎,怒血部族那邊,血陰,也到了他因果報應應驗的時侯了。
夜晚,一團黑霧,避過層層巡邏,來到了血陰所在的小院。
夜已深,守在院裏院外的守衛和下人,也差不多昏昏欲睡了,雖然他們也是修者,但這個時候,誰又會想到,會有人打血陰的主意呢。
黑霧輕鬆的解決掉幾名守衛和下人後,進入了血陰休息的屋子。
黑霧化成人形,正是已經被奪舍了的血流。
看著麵色淒白的血陰,血流不由的咂了咂嘴,難怪血流不甘心放過血陰。
現在看的話,血陰若不是陰陽同體,也是個美人胚子。
不過他覺得還不夠完美,趁著血陰還在夢中,血流不知從何處拿出了一顆粉紅色的丹藥。
怪笑著扳開血陰的嘴,將丹藥渡入了血陰口中,丹藥入口即化,還在蘇醒邊緣的血陰下意識的就吞了進去。
等他發現不對的時候,猛然睜開眼睛,發現血流在一邊,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
“你,你給我吃來什麼?”血陰想動,但身上的傷,卻限製了他動。
他想要要將東西吐出來,卻被血流一把按著。
血陰想要掙紮,又感覺體內一片火熱,自己的身體,仿佛在發生著什麼變化。
“啊,”火熱的感覺很快便遍及全身,“血流,你到底想幹嘛。”血陰見掙紮不脫,隻得開口質問起來。
“嘿嘿,放心吧,這丹藥要不了你的命,隻是,讓你變得更像個女人罷了。”血流邪惡的看著血陰:“我隻是,讓你做回真真正正的女人罷了。”
“混蛋,血流,你不得好死。”聽見血流的話,血陰自然聽得出來他的意思。
自己做了那麼久的男人,即使是死,也不能變成女人,艾亦的話,再次響起,難道自己真的逃不掉嗎?
感覺到身體的變化,血陰越來越絕望,因為他發現,他的身體,正在快速的變成女人的身體,這是很恐怖的一件事。
掙紮到最後,血陰也被汗水打濕,而他自己,也沒有任何變故的,變成了一個女人。
血陰絕望的躺在床上,知道自己,終究還是逃吧過,什麼浪跡天涯,什麼行俠仗義,都不過是自己的幻想罷了。
“桀桀,認命了嗎?”血流口中傳出一聲怪笑,為了防止有變,血流立刻撲到了,已經完全變為女人的血陰身上......
黎明之時,一團黑霧飛出。
房間裏,床上一片淩亂,血陰躺在床上,眼角和床上,都有未幹的淚。
她的嘴唇漸漸變白,麵色也更加白,體內生機在快速流失著,鼻息也越來越小。
血陰雙眼無神的看著房頂,目光也漸漸渙散,最後,她的眼睛,也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