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誌芳看見王陽如此冷麵無情便微微地說道:“我和家父啊以前是非常好的朋友和合作的關係,你家父那個時候真可為是叱吒風雲啊,簡直就是一個傳奇的風雲人物。”
王陽此時打斷了段誌芳的話語說道:“我的父親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這個我懂,不需要你來評價,因為我比你更加了解我父親的為人,你現在所要說的,不是這些廢話,你所要和我說的便就是你和我家父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
段誌芳雖然落於王陽的手中,但是依舊是用輕蔑的目光看著王陽道:“你說你了解你父親的為人,但是你所了解的便就是你出生以後的事情的一切,但是你出生以前你的父親做過什麼,曾是怎麼樣的身份或者是善是惡,估計你也是一無所知吧。”
王陽將自己的腿猛然地抬起來接著滿臉寒光地說道:“你剛才所說的話全都是廢話,你就在相當於什麼都沒有說,你所說的話最好給我在正題之上,不然的話你將不會有好的結果的。”
段誌芳聽完了王陽說完了這一句話便大聲地笑著,冰冷的笑聲飄散在此時的空氣之中,段誌芳隻是一個人自顧自地笑著,根本就沒有理會到王陽的存在,那滲人而又冰冷的笑聲仿佛能夠使一切都變成了尖銳的寒冰。
王陽看見了段誌芳竟然一個人狂笑,旁若無人,接著自己的左腳便猛力地踩踏在了段誌芳的臉頰之上,而且王陽現在不光是左腳用力,而且右腳也跟著猛力地往段誌芳的臉頰之上踩踏,就這樣左腳輪換著右腳,左右腳互換,雙腳齊下踩踏著段誌芳的麵頰,而段誌芳的臉現在就像是一個水泥地,任王陽左右腳輪換著踩踏不止。
段誌芳的臉現在被一陣踏擊之後,先開始覺得自己的臉頰之上之感著有東西猛力地撞擊著自己的臉頰之上的骨頭,可是隨著王陽像是發了瘋一把不停歇地踩踏,段誌芳這個時候已經變成了呆若木雞之狀,臉頰之上仿佛已經失去了知覺。而且經過王陽雙腳地猛烈地輪換著地踏擊,段誌芳這個時候的臉上已經布滿了鮮血,有著從鼻子中流出來的,有的是額頭破裂流出來的傷口,有的是牙齒咬到了自己的嘴唇和舌頭從嘴裏流出來的血。
段誌芳臉上鮮血橫流,但是王陽現在雖然趨於瘋狂,可是竟然還有著判斷力,不能將段誌芳硬生生地給踩死,要留著他一口氣從而摸清事實。接著王陽便結束了雙腳對段誌芳的臉猛力地踩踏。王陽停止了對段誌芳地攻擊之後,便雙眼掃視著段誌芳,這個時候的段誌芳已經完全不能夠自語,神誌也有一點不清醒,他現在的臉上各處都有血,嘴角上,臉頰之上的傷口沁出的血液還與自己臉上的鞋印所組成的灰塵融合在了一起鮮紅血液之中還帶著灰黑色的泥土和細微的渣滓,然後段誌芳這個時候的額頭也破了好大的一個口子,兩邊的額頭都不停地在沁出鮮血。
此時段誌芳的現狀前所未有的慘烈,等到王陽停止了對自己地打擊之後,自己的口中還不住地吐出鮮血來還伴隨著濃重的咳嗽之聲,段誌芳這個時候被王陽打成了這個樣子,絲毫不掩飾臉上痛苦的表情,於是王陽這個時候看見了段誌芳的一臉慘象便說道:“沒有想到你竟然你也會被我踩在腳下,你剛才用自己的腳把我的臉踩在你的鞋底之下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你是否也會被我踩在鞋底之下呢。”
段誌芳此時雖然被打得異常得慘,但是自己還是露出了沾滿血的血牙對著王陽似笑非笑著說道:“我還真沒有想過,先前你就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小綿羊,可是你現在竟然由小綿羊變成了一個大老虎,而且還是一隻十分饑餓的老虎,這一點是我從來未意想到的啊。”
王陽冷冷地說道:“現在的你就是任人宰割的綿羊,而我現在就是能夠隨時把你殺死的大老虎,所以你現在明明是一隻待宰的綿羊但是你竟然還擺出一副老虎的樣子,你是不是想要被我吞得連骨頭都不剩啊。”
段誌芳依舊用寒光掃射著王陽道:“在你沒有完全地將我殺死的時候,千萬不要這麼過早的就下結論,不然的話,當你從山的頂峰垂直地落下跌入山腳的時候,那麼你便就會在還未掉落前就被殺死了。”
王陽聽了段誌芳暗暗地威脅之後,於是又是一腳踢在了段誌芳的下顎,一時間段誌芳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自己的下顎受到了重擊,段誌芳又吐了一地的血,伴隨著鮮血之中竟然還有一顆便王陽的踢落的牙齒,段誌芳從一灘血之中拿起了其中的一顆牙齒,接著對著牙齒又突然笑了起來,而且笑聲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