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這個時候忽然麵容異常的猙獰地說道:“你這個臭條子,竟然敢來威脅老子,於是杜威遍迅疾地抽出綁在小腿之上的兩把匕首,然後反手向著架著自己的兩個刑警刺去,而這兩個刑警卻渾然不知杜威竟然流了這麼一手,於是等到自己反應過來之時,自己的的身體已經被冰冷鋒利的匕首深深地刺了進去,兩個人隻感覺一陣劇痛便倒地不起。
而在杜威身後的唐軍建在杜威的這幅度小的刺殺動作之後,等他反應過來兩個刑警便伴隨著慘叫聲倒地不起,而唐軍建這個時候趕忙的去查看自己手下的兩個刑警,但是伴隨著兩個刑警身體地抽出不止和血流不止,唐軍建知道自己的兩個和自己一起共事的兄弟已經被刺中了要害無力回天了。
這個時候杜威要逃,可是此時一個紅色的麵紗飄蕩在了風中,原來這一縷紅色便就是我紅葉,我這個時候一個身形下蹲,左腿搶進一步,用右拳擊打著杜威,但是這個時候杜威也蹲身躲過接著我用左盤的肘擊擊打著杜威的右肋,然後用右肘直截了當的抓住杜威的右手腕呢,然後反手一擰,最後杜威這個時候被我擰得上半身疼的直直地立起來,而,而我用手抓住了杜威的頭發用頭發控製著他的脊椎,隻要他敢將身子往下輕俯,我便把他的頭發往後猛地一拽,頭發帶動著頸椎,這樣他為了保護自己的脊椎不敢輕易的俯身,我這個時候便有了杜威多擋箭牌了。
唐軍建這個時候看見了自己的兄弟現在有兩個卻倒在了地上,便像是發了瘋一樣朝著巨鯨幫的人衝去,而自己因為心中的悲憤身體上卻隻有一件防彈衣,但是麵對這麼多枝槍就算是有十件防彈衣自己的身體便也早就被打爛了,可是這個時候巨鯨幫的幫眾卻隻顧著我和劫持在我手中的他們的堂主杜威,一直卻沒有顧得上唐軍建。
但就是在唐軍建一路奔跑的時候,我以為唐軍建要和我一起以杜威的身體為格擋的目標,可是他卻自顧自的向前奔跑而去,卻沒有和我一起把住杜威,但是雖然巨鯨幫的幫眾的注意力都被我所吸引了過來但是這麼一個大活人朝著他們氣勢洶洶的砍殺就連瞎子都能察覺到了,何況是巨鯨幫的幫眾呢。
於是巨鯨幫的人紛紛地向著唐軍建開槍,肆虐的火舌從黑壓壓的槍口之中被噴發了出來,但是唐軍建看見了子彈已經朝著這裏襲來仿佛一直沒有察覺到其中的死亡地臨近依舊迎著子彈向前衝去。而這個時候我用手用力地揪著杜威的頭發,然後杜威這個時候下意識地挺直了自己的身子,然後我朝著杜威的大腿的後側拚命地踹去,而且是對著唐軍建的那個方向用力踢踹的,所以杜威的腳跟一下子沒有站穩,直接把唐軍建給撞到了,而且還沒有等到杜威來的及撲倒那迎麵而來密密麻麻的子彈已經把杜威當成了槍靶子,一時間杜威身中數彈接著便倒下。
而巨鯨幫的人想要對準唐軍建射擊卻打將自己的堂主杜威打死,這個時候巨鯨幫在場的拿槍的人全都呆住了,而我趁著這個時候一躍而起,跳到了唐軍建的麵前,然後拍打著唐軍建的身體然後將他扶了起來,然後自己拉住了他的手一起跑到了便於隱蔽的樹林之中。
然後我和他藏在了一棵大樹的之下,接著看見唐軍建那時的怒火已經平息,但是他麵目的表情卻依舊的呆滯,可能他從來沒有麵臨過自己的同伴死在了自己的麵前,而且自己親眼看見了刀插入了自己同伴的體內,而自己卻沒有能力去救他們,自己卻隻能默默地哀歎著無力回天。
於是一時間看見唐軍建如此萎靡不振的樣子,我便扇了他兩個耳光,然後大聲地朝著他吼叫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明知道那些人朝著你開槍你還順著子彈迎擊上去,你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會死嗎,而且你這個樣子就算是死了也是毫無意義的,如果要死的話也要找一個正確的方法以命換命。”
唐軍建被我打在他臉上的耳光給鎮住了,於是他笑著向我說道:“你連你自己兄弟的命都不在乎,你現在卻來在乎一個和你毫不相關的人嗎,你真的是太搞笑了。”
而唐軍建的話語再次勾起了我心中的怒火,於是一時間我便抬起了右腿然後側身便一個大腳向著唐軍建踢去,而唐軍建這個時候被我狠狠地踢得撞在了樹幹上。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和唐軍建說起了真心話而且竟然還帶著眼淚,喉嚨中還飽含著哭腔說道:“你認為我會不在乎我手下的兄弟嗎,你認為我們我手下的弟兄現在全都躺在那裏我不難受嗎,我有心、有肝、有感情我不是一塊石頭,我是一個女人一個普通的女人,但是這些事我能找誰說去,我心中的苦能找誰說去。我是紅龍幫的長老而我這些弟兄要不是一個個被這個世道逼得無可奈何,誰會參加黑社會!我不會!兄弟們更不會!要不是我的父親被人冤枉死在了監獄裏,母親也隨之抑鬱而終。我絕對不會踏上這條路,這些事情都是被你們逼得!你們這些無良的官員逼得!”
但是這個時候清醒的唐軍建卻迅速地站了起來接著反手給了我一個巴掌,他那個時候怒目而視:“沒有人會逼著你做壞事,因為你回做壞事都是你自己所決定的沒有人能逼你去做,對你所經曆的事情是痛苦的但是你卻沒有靠自己的力量去改變你自己的痛苦,你現在所做的隻不過是在轉嫁你的痛苦而已,但是痛苦是無法轉嫁的你現在依舊是痛苦的,但是隨著你的所作所為,有多少曾經美滿的家庭因為你所販賣的毒品而搞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嗎,你因為自己的痛苦又將給多少人帶來痛苦你明白嗎。”
此時的我被唐軍建打了一巴掌,但是卻沒有任何反駁的話語,隻是呆呆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