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裏嘩啦過後,猥瑣大叔整個人顫動了一下,然後將自己的寶貝塞到褲襠之中,然後王陽看見他完事了,便靠在了那個猥瑣大叔的後背上,自己在他的耳邊微微細語:“現在你把自己的事情幹完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便要解決一下了。”猥瑣大叔料想不到有人會對他說這種話,自己的後背也被王陽緊緊地壓著,便好奇地回頭一看,還沒有看清王陽的臉,王陽對準他的雙眼便就是兩個直拳,直接把那個猥瑣大叔打懵了隻感覺眼前一黑,而王陽在給了他兩拳過後,便一腳踹到他的屁股上,那個人上半身都倒在了坐便器之中,那個猥瑣大叔還沒有來得及把自己的尿衝掉,自己的臉便零距離地貼了上去,這個時候隻感覺他的鼻腔中都灌滿了尿,他的臉上也沾滿了尿。
猥瑣大叔這個時候頭重重地被砸在了坐便器之上,他這個時候滿臉沾著尿騷味,想要將自己的頭抬起來,然後王陽抬起了腿,然後將腳狠狠的按在了猥瑣大叔的脖子上,一時間猥瑣大叔隻能與自己的尿液進行近距離地接觸,自己的整個頭就被按在了便池之中,他想要呼救,可是一張開嘴尿液就不住地往嘴裏灌去。
王陽這個時候說道:“你這個老淫棍,將女人視為玩物,隨意的用自己肮髒不堪的時候去騷擾無辜的少女,現在將你按在坐便器中,就是讓你明白你和這些屎尿沒有什麼不一樣,隻不過你會動而已,現在就讓你回歸原來的樣子。”於是腳邊就更加地用力了,那個猥瑣大叔的頭直接嵌在了坐便器之中。麵目五官被狠狠地壓著無法呼吸。
然後王陽鬆開了腿,那個猥瑣大叔正在濃重的喘著粗氣,這個時候他也不管自己吸進去的是什麼,能踹口氣就可以了。然後王陽一腳踢在了他的胸口之上,那個人被踢翻在地,王陽將自己從餐桌上拿的一大團餐巾紙塞到他的口中,接著王陽拿起了廁所中的麻袋朝著猥瑣大叔的身上一罩,整個人都被裝在了麻袋之中,王陽手拿拖把,連著墩布一起朝著猥瑣大叔猛揍,猥瑣大叔這個時候嘴裏被一大團紙給塞住了,無法叫喚。最後打得連廁所的拖把都打爛了,那個猥瑣大叔還在拚命地掙紮著,最後王陽抓起了他的肩膀往坐便器狠狠一砸,猥瑣大叔終於暈了過去,然後王陽將猥瑣大叔關到了廁所單獨的一個包間之中。然後自己若無其事的走出了廁所。
看見外麵的一群人依舊在大吃大喝著,大堂裏依舊人聲鼎沸,而卻沒有人知道在狹小的廁所中發生了一場單方麵的毆打事件,而這件事的主角正淡定地找到了自己的座位然後穩穩地坐下來。
等到飯點以後大家也吃飽喝足了,然後大家慵懶地靠在了椅子上伸著懶腰打著飽嗝,而趙雪這個時候也不顧什麼淑女形象了就拿著牙簽當麵剔起了牙,然後一邊剔牙一邊問著王陽:“我說王大保鏢,謝謝你今天這一頓地款待啊,我覺得有你請客我這一頓是吃的最香的一頓所以謝謝你啊。”
王陽這個時候雖然心疼但是看見趙雪如此的心滿意足,便又忍不住吹起牛道:“等我以後發達了,這一頓算得了什麼,以後請你吃最好的。”而這個時候趙雅拚命地捏住了王陽的腿然後對他笑道:“我說你要去哪裏發達啊,沒想到你來我們這裏工作是為了騎驢找馬,純粹是為了跳槽啊。”
王陽這個時候默默地心中抱怨自己沒想到竟然在這個時候說出了真話,但是王陽雖說沒有涉世太深,但是基本的哄女孩的東西還是會的,自己便給自己打圓場地說道:“我哪敢啊,趙總,我是盼著你趕快發展壯大,以後合著趙總混一定會有大出息的。”趙雅這個時候聽了王陽的話然後吧原來捏王陽腿的手放開來,然後理了理自己的頭發淡定地說道:“其實你有這種想法我也不怕,因為先前和你簽的合同我定的合約期是三年,就是說三年之內你如果跳槽的話,我可以把王大保鏢告上法庭,然後麵臨王大保鏢的便就是一大筆賠款。”
王陽這個時候聽了趙雅的話頓時傻了眼,他欲哭無淚,都怪自己當初沒有看好合同現在的話三年就要壞在了趙雅的手上了,不過轉念一想趙家三姐妹把自己當一家人一樣,自己雖然是個外人但是趙家三姐妹也沒有對自己有多大的防範,就是自己雖然身處花叢之中,但是隻能聞到花香吃不到花蜜。
但是王陽這個時候立馬給了自己給了自己一個耳刮子,自己成了什麼人了采花大盜啊,於是王陽口中念著大悲咒來,口中支支吾吾含糊不清,趙雪這個時候看到王陽不知道在自言自語地說著什麼,便拍了拍王陽的肩膀說道:“王陽你在念什麼經呢。”王陽這個時候非常認真地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在念經啊,眾人又哄笑了起來。
王陽這個時候敢要站起來解釋什麼,忽然之間有一個人從樓梯上滾了下來,在場的食客都嘩然一片,隻見那個人硬生生地從樓梯上徑直地滾了下去,而那個滾下樓梯的便就是大排檔的老板。
然後一陣陣罵聲不絕於耳,原來又是那一桌子人在鬧事,隻見那個人罵罵咧咧道:“我說你這些菜不幹淨,讓我的弟兄吃壞了肚子,你竟然說你們的才沒有問題啊,那我的這個弟兄是怎麼吃出病來的。”這個時候王陽隻看見有一個爆炸頭臉正靠在桌子前麵慘叫。而這個時候那個帶頭鬧事的是一個大約三十出頭,身穿著緊身的軍綠色的衣服,腳踏著鋥亮的皮鞋,而他這個時候正將那雙鋥亮的鞋壓在大排檔老板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