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箭由於被森達根加持了金之力,遠遠就聽見銳氣破空聲,倒也駭人聽聞。
“大人,危險!”旁邊的親兵猛的去拉陳建飛,這老人卻是擺了擺手。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隻見那箭杆初看起來後勁十足,但在飛了近兩百米的時候,卻搖晃起來,然後慢慢墜地。
陳建飛這才拍了拍身邊親兵一下,手指著城牆,冷靜說道:“這裏離對方城牆有近三百米遠。除去武者宗師這種脫離了普通人限製的變態。其他人,都不可能傷害到我們的。”
森達根在城牆上雖然不知道那個老頭指著自己在說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話,看到對方如此藐視自己,心頭更是大怒。再次力貫箭身。這次是用了全力。他瘦削的臉龐上頓時一陣血紅。卻聽“嘣——”的一聲,這柘木弓雖然是上等好弓,但不是名器,那裏經的住他如此加持金之力。弓身已然斷為兩截。
此時,田洪早已帶著兩百來位玄武隊戰士到達了戰場。北麵城牆,近衛營戰士是趁亂衝上城牆的。但陳建飛帶兵,卻是進退有據。有板有眼,那裏可以見到絲毫混亂的摸樣,如此,一群明黃亮色的玄武隊戰士們站在那裏,倒得有點一枝獨秀的味道。被對方防得死死的,怎麼也找不到機會衝上城牆。
而森達根被陳建飛氣了個半死後,更是嘴上缺德,對著城牆下的田洪大喊:“喂,那個胖子,手下敗將,想過來再吃爺爺的撩陰刀麼?這次當心零件不保。”說完,當先在城牆上大笑了起來。
這是運足真氣喊出來的,聲音頓時滾過整個戰場。田洪的肺都氣炸了。
此時,旁邊的一架雲梯上,一個黑塔似的南蠻大漢舉起一個臉盤大小的石頭,照著雲梯上的漢軍士兵砸了下去。
“砰——”這石頭去勢甚急,正擊在頂頭一個士兵的盾牌上。然後就見這士兵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向下掉了下去。後麵的四,五個漢兵措不及防,被這人紛紛壓翻,然後眾人滾成一個大肉球,全部摔落塵埃。
城牆上,就餘一個血跡斑斑的雲梯,孤零零的掛著城牆上,在無聲的訴說著什麼。
田洪一見機會難得,當先發一聲喊,拔出自己寶劍,在雲梯上輕點幾下,然後一躍而起。手中長劍更是舞成一片劍幕,殺氣森森的朝城牆上撲了上來。身後,幾個近衛營戰士也是跟著主將,踏上這截雲梯,跟著田洪向上猛竄。
那個黑塔似的南蠻大漢似乎對自己造成的成果非常滿意,正得意洋洋伸長腦袋,向下張望。
冷不防一陣劍氣襲來,然後什麼就不知道了。
所有人就看見這人被田洪一劍削飛了腦袋。那人頭斜斜飛起,然後向城牆下跌落下去。無頭的身體依然掛在垛口上,保持張望的姿勢,鮮血尤自在向外噴射不已。而田洪,已經借勢而起,眼看就要落上城牆。
但此時,卻聽到一陣陰惻惻的聲音:“還想上來麼?下去吧,胖子。”然後身側一把彎刀刁鑽古怪,向他攔腰襲來。
這森達根一直盯著東漢近衛營,當然不會讓對方如此順利的上得城牆。
田洪大驚,身在空中,躲避肯定是不行的,無奈之下隻有賭博似的把長劍往腰間一攔。
瞎貓竟然真的遇見了死耗子。“叮——”隻聽得一身脆響。長劍已然擋住了來襲的彎刀。但田洪人卻如一隻斷線的風箏,往城牆下栽落下來。而隨後跟著衝上的幾名戰士也是一個命運,被城頭上的南蠻武者封住了去路,打落塵埃。
城牆下的所有近衛營戰士頓時大驚失色,紛紛來接,一時間,整個近衛營亂做一團。那裏還能組織有效進攻。
左影手忙腳亂的把田洪扶起,就見到田洪臉色蒼白,然後一陣猛咳,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顯然已經受了重傷,他稍微平複了下,然後說道:“這人估計已經突破到六段了。叫大家小心。”
左影大聲說道:“大人,怎麼辦?敵人防範如此嚴密,我們實在難以突破。”
田洪盯著城牆,喃喃說道:“要是有個突破點就好了,一旦我們近兩百名武者上得城牆,就可以充分發揮我們武者數量優勢。”
仿佛老天聽見了他的召喚,這時,就見到夜色中,兩個人影從北麵城牆幾個縱躍,追逐而來。
二人化身一金一紅兩個光人。不時交手一下。拳掌交接之聲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