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沫汐泠從睡夢中醒來。發現頭居然昏沉沉的。
“昨天晚上睡得真沉啊。”
沫汐泠快速起身清洗完畢,剛準備出門,門卻被一腳踢開。
“族長,就是她,沫楹就是被她刺傷了的。”門外一群人皆怒視著沫汐泠。其中一位白胡子的老人更甚。
沫汐泠認出來那是月狐一族的族長,沫楹的爺爺,沫邢天。也是自己的外公。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沫汐泠,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行刺族人。”沫邢天怒斥著,要不是今早上有人來稟報,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孫女受了如此重的傷。現在隻要想起今天早上沫楹那蒼白的臉色和淒慘的哭訴,就一肚子的火。
沫汐泠完全從頭到尾都不知道他們說的什麼,隻是隱約聽到了行刺族人?她嗎?她沒有。
“族長,汐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我沒有行刺族人。”她不卑不亢的回答,沫邢天不允許沫汐泠叫他外公,便隻能稱呼為族長。
“還敢狡辯,沫宇把她給我帶到靈壇。”沫邢天說完便匆匆離去。不給沫汐泠解釋的機會。
“族長!族長!我沒有行刺族人!我沒有…哥哥!哥哥!”沫汐泠瞬間便慌了,著急地喊著哥哥。接著沫汐泠被沫宇等人架著帶往了靈壇。
靈壇周圍已經站滿了月狐族人,而沫楹,被一群人簇擁在一旁。看到沫汐泠被架著前來,一群人皆讓開了一條道路。
“族長,對於這種刺殺族人的人沒有什麼好說的,直接執行族規吧。”
“對,直接執行族規!”
“族規!族規!”
看著周圍的族人一個一個勢氣凜然宣判著自己的罪行,沫汐泠急紅了雙眼,再看到一旁坐著的沫楹,便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的螞蟻。
“沫楹姐!沫楹姐,我沒有刺殺族人,我沒有,沫楹姐你幫我勸勸族長好不好,幫我作證好不好。”沫汐泠想奮力衝脫沫宇等人的壓製,可發現一切都是徒勞。
“汐泠妹妹,你怎麼能這樣呢。昨天我好心好意去給你送藥,沒想到我一回到屋,你便刺傷了我。”沫楹說著便又吐了幾口鮮血。
“唉,沫楹你別說話了,你傷得太重了。”說話的是沫軒,沫楹的大哥,沫汐泠的表哥。
“是啊,沫楹姐,你也別給這賤人求情,本來她體內流的就不是月狐一族的血脈,她竟然還把你給刺傷了,真是狗咬呂洞賓。”現在說話的是沫清清,沫楹的表妹。
“夠了,沫汐泠,你還有什麼話可以說。”沫邢天冷冷的打斷了所有人的對話。抬眼望著沫汐泠。
沫汐泠此時已經放棄了掙紮,頭低垂著,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好了,因沫汐泠蓄意刺傷族人,故判火刑,此刻執行,不得有誤。”沫邢天見沫汐泠放棄了掙紮,以為她已經認罪。沫楹嘴角也微微上揚,哼,最後還是她沫楹贏了。
沫宇等人已經麻利的把沫汐泠綁上了靈柱,準備施行火刑。見沫汐泠真如死了一般的任他們擺布,不由得心生悲憫。
“唉,要怪也怪你命格如此吧。”說罷,便準備用取來的九味真火點燃靈柱。
沫汐泠冷冷笑道:“命格?難道命格如此我就該死心的聽命與此嗎?”
沫宇見沫汐泠如此語氣對他說話,便也氣憤道:“沒錯!要怪也隻能怪你命數不好,誰叫你父親是最卑賤的種族,難怪你此生如此,你們就根本不該活在這世上。”說完便氣匆匆的下了靈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