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到手的夜風轉身準備走,至於那台破貨車,誰要誰拿去。
就在這時,異變突起,啊!啊!兩聲慘叫,兩個放哨的櫻花小弟口吐鮮血從叢林中倒飛出來,還沒著地,一道白色人影嗖地也竄了出來,“滾”一聲低沉的怒吼,白影射出數十道劍光,就把他們攪了個粉碎。
八嘎!中年人猛地拔出武士刀,對飛射自己而來的白影就是一個砍劈,卻劈了個空。
卻是白影距離中年人半丈外就突然90度向右躲開,中年人來不急鬆口氣,十來道月牙形血光帶著撕裂空氣的尖銳聲打在他身上,連人帶刀被割成了肉碎。
一身白衫的中年男子站在海邊,嘴角留有血痕,腰間血紅一片,手提尺來長,兩指寬,發著寒光的利劍,苦笑看著眼前的一位年輕女子。
二十來歲,柳眉芙麵,身材修長,短牛仔,休閑白衫,綠風衣的女子對中年人說道:“楊天,把東西交出來吧,你走不了的...”
“嘿嘿,綠衣,楊大俠可不是好嚇唬的...”一位白衫男子出現在楊天後麵,風騷地手拿著把白紙扇扇了幾下,怪聲怪氣說道。
“哼”綠衣冷哼一聲,沒有接話。
十來位櫻花小弟眼看頭領慘死,紛紛抽出腰間武器,喊著鳥語就衝向風騷男,風騷男頭也不回,淡淡說了句“找死”,手拿白扇向後就是一揮,無數道月牙形血光就向他們飛射而去,一聲聲慘叫響起,紛紛倒地身亡。顯然殺死那中年人的也是這個風騷男了。
我們可愛的夜風同誌在幹嘛呢?從楊天出現,中年人死,綠衣、風騷男出現也不過短短兩、三個呼吸時間,夜風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一愣,這他媽的演哪出啊?
直到一聲慘叫,夜風終於反應過來,隨後就是一陣心頭火起,該死的,櫻花不是他的人,死光就死光了,問題不能現在死啊!現在死光光,這個黑鍋不就是由他夜風背了麼?草!
夜風剛想上去把風騷男給宰了,腦海中突然出現林斯的聲音:“給我躺下,裝死”,夜風雖然有點摸不著頭腦,不過還是慘叫一聲,撲通!倒在地上,收斂全身氣息,“死了”。
“好啦,垃圾掃光了,該淡正經事了,楊天,把聖武遺圖交出來你就可以走了...”
“哈哈,”楊天不明所以大笑幾下,笑道:“聖武遺圖就一張,給流沙的‘綠衣’好呢?還是給偷天換日的‘陰陽書生’呢?哈哈”
綠衣道:“你把聖武遺圖交出來就行,至於我們誰拿,這個問題不用前輩你操心。”
楊天說道:“好一個不用我操心...如果我不交呢?”
綠衣輕歎一聲:“雖然個人挺敬佩楊前輩你的,不過可惜,聖武遺圖我誌在必得,隻好得罪了。”
陰陽書生怪聲說道:“嘿,流沙的血手綠衣什麼時候變得那麼仁慈啦,怪哉,怪哉,嘿嘿。”
綠衣淡淡說道:“你找死?”
陰陽書生一撇嘴,說道:“廢話少說,既然楊前輩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我聯手搶過來再論?OK?”
楊天古怪地看了陰陽書生一眼,對綠衣說道:“不如我們聯手解決這書生,你我再分高下豈不更好?反正你也看他不順眼...哈哈!”
綠衣難得笑了笑,說道:“這個提議倒合我意...”陰陽書生臉色猛變,不過隨後又恢複了正常,因為綠衣還有下一句。
“不過我不傻,雖說你受了傷,不過單打獨鬥,我自認還不是你對手,更留不住你,你不過想拖延時間恢複體力擺了,嗬嗬...”
楊天聽她一說,也不再囉嗦,收起心神,斜提寶劍,其實他也清楚,綠衣跟自己合作是不可能的,像她說的自己不過想拖點時間恢複點體力罷了,畢竟麵對的可是跟自己同境界的先天武者。
三百米處的林斯並沒有注意楊天他們,反而麵向叢林某個方向,流露出無聲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