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被我老媽給收起來了?
好吧,什麼都沒有,就連最簡單的通訊工具也沒有,如今,又把我禁錮在自己的房間,難道我的活動範圍就隻是這裏?
無法說話的我,真的憋得難受。
此時的我,根本就無法冷靜下來。
看著這個木頭人,一動不動地盯著我,讓我更加煩躁不安,竟然這樣,我所幸就睡下了。
於是,我準備脫衣睡覺,我不喜歡睡覺的時候穿著那麼多的衣服。
而當我再次脫那套服飾的時候,這家夥居然又阻止了我。
“想睡覺,就穿著它,不然,我就躺你旁邊,我想你應該不會願意,是不是?”他的話始終是帶著冰冷,尤其是今天晚上,更是如此。
真是活見鬼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幹脆我就不睡了。
就這樣,我竟穿著衣,睜著眼躺著,時間過去得很快,這一晚,好像是沒有發生什麼。
而且我一晚上下來,居然一點都不困。
這藥水的功效也太強悍了吧?喝了它,竟然可以不讓人休息,我估計著,要是給那些比較犯困的人喝,絕對會有很大的反響。
這時,我剛想起床,嬌嬌便將門打了開,見她進來,手中還拿著托盤,托盤裏有各式各樣的頭飾,看上去還蠻好看,一個精致的盒子也正也印入了我的眼簾,沒想到這盒子真的被拿走了。
當嬌嬌慢慢靠近我的時候,我還以為左寒會離開,沒想到他還一直站在我的床邊緣,我轉頭看向了他,他的臉上竟然沒有像晚上那般,此時的他臉上正浮現莫名地微笑。
這家夥為什麼會笑還裝成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嬌嬌將托盤放在床頭櫃上,我仔細地觀察著她,發現她的兩眼還是無神,甚至都快變成了麵癱臉,從一進門到現在,她都是一張表情。
她讓我坐到梳妝台前,她說要為我梳頭,不過,她拿著梳子並沒有為我梳,而是伸出手將梳子遞給了左寒,我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個如此害怕鬼怪的嬌嬌,居然可以那麼淡定地站在他的麵前。
而且,她好像也見過左寒的麵貌,我記得她的花癡勁也犯過,可現在,她的不淡定我真心感覺到奇怪。
當想到左寒要為我梳頭的時候,我的心裏其實非常想要拒絕。
可看到他接過梳子的一刹那,我竟沒有躲閃,他那溫柔的動作,卻讓我的心中產生了漣漪,昨晚的煩躁心情似乎已經蕩然無存。
我從鏡子裏看到他,那淺淺地弧度正若隱若現。
我好奇,他為我梳頭竟然又莫名地笑了。
梳完之後,他又將梳子放下看向嬌嬌,我轉過頭,竟意外的發現,此時的嬌嬌正低著頭,難道說,剛才她一直都是這樣的狀態?
待左寒一看向她,嬌嬌便突然抬起了頭,像機器一般,拿起梳子為我梳妝打扮。
她的動作很細心,我也從來沒有發覺,她這個個性剛強又比較開朗的女孩,居然也會如此。
不一會兒,新娘發型便誕生了。
她又將那些漂亮的頭飾慢慢地戴在了我的頭發上,我仔細瞧著自己,還真的很不一般。
搭配著這套服飾,活生生的一個古代人。
梳妝完畢之後,嬌嬌便又低著頭離開了我的房間。
這樣子怎麼像是電視裏的丫頭一般?
本想轉身想去問左寒,我的閨蜜嬌嬌到底怎麼了,可當我再次看下鏡子中的自己,那種高貴、優雅的感覺頓時襲來,讓我不經感歎,人靠衣裝美靠靚裝這句話確實有點道理。
這時,左寒沒有移動著,而是一步一步地走到我的身邊,我忽然情不自禁地轉過身,看著他慢慢向我靠近,那心髒莫名地開始狂跳,就連那呼吸也開始不暢起來,我雙手揉搓著,可是,那緊張感卻一波接著一波地傾入我的內心。
當他走到我眼前的時候,我竟然發現他那黑色的長袍在靠近我的時候正慢慢地變化著顏色,就在那一瞬間,我意外的發現他的長袍正變成了一種比較喜慶的大紅色,但是長袍上還是會有一些比較精致的圖案襯托著這件長袍。
忽然間,他一伸手,那滿頭銀發竟也變成了烏黑的長發。
而看到這一幕,我隻能靜靜地看著他,緊張感還是持續著,其實,我也不知,為什麼此刻的自己見到他會是這樣的心態。
我本來可以不用那麼緊張,而此刻卻讓我驚奇的很。
就在他貼近我臉蛋的時候,那一陣陣幹嘔又開始折磨著我。
我不是吃了他給我的藥水了嗎?
為什麼還會突然侵蝕我?
而且,那股惡心感還比上一次更加的嚴重。
我無力緊抓著左寒的手臂,輕輕地對他說道:“左寒,我到底怎麼了?”
就在不知不覺中,我竟發現自己可以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