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吾認識你?”孤山月打開一麵繪著古泉映月的紫金扇,輕輕搖動。
“碧波池蘭陵生!怎麼,已經忘記我了麼!”蘭陵生牙齒好似咬破也!
“沒有印象!”孤山月皺眉想了想,回答道。
“哼,玉檀園,我曾與你比試,敗於你手。”蘭陵生臉色漲紅。
“原來如此,吾,從來不記手下敗將的名字。”孤山月灑然一笑。
“好驕狂!”蘭陵生怒目。
“非是驕狂,隻是孤山月永遠隻向上看!你若能打敗我,我自然銘記你的名字。”孤山月回首淡淡道。
“原來如此,那我的名字你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了!”蘭陵生怒不可遏,拔出自己的大刀。
“哦?你要在此與吾決鬥?”孤山月把扇子一收,輕聲問道。
“怎麼?怕了?”蘭陵生發笑。
“哼!隻是笑你不智!”孤山月嘴角上揚,扯出冷笑。
“嗯?”蘭陵生皺眉。
“你等所遇,非是吾下的暗手!”孤山月嘴角更彎,笑容更冷。
高三考也是皺起了眉頭,問道:“什麼意思?”
蘭陵生思考了一會兒,遲疑不定的問道:“你的意思是,還有一方人馬在此!?”
孤山月:“是啊,而且是藏頭露尾之輩,也是設下陷阱的黑手。”
高三考把刀抽出:“我們如何信你?”
孤山月拿扇子輕拍手心:“你們是如何得知木龍府邸出世?”
蘭陵生驚疑:“是我碧波池龍鍾敲響,傳來地圖。”
孤山月微笑:“你是不是在想,這是一個陷阱?放心,地圖和木龍府邸都是真的。”
接著,他拿出一塊玉牌,丟了過來。
“這枚玉牌,是蘭陵雪交給我的信物。”
蘭陵生接了,吃了一驚:“碧波玲瓏牌,上麵確實是你和姐姐的氣息。”
“哦,你是雪的弟弟?雪,為何沒有來?”孤山月聞言轉過頭看了看蘭陵生。
“哎,別叫得那麼親密!姐姐聽到了,你會死的!”知曉是自己人,蘭陵生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哦,看來是來不了了。也罷,你們過來也是一樣。”孤山月喃喃自語,“吾,告知你們,此地木龍府邸地圖是我意外所得,但卻來晚一步,有人捷足先登,並且在這片密林中布下了數之不盡的暗手,讓吾寸步難行。不得已,我才會麻煩雪呀!”
“你不是玉國人嗎?怎麼會向姐姐求助?”
“風花雪月,月,總是期盼著雪啊!”孤山月微微一笑,輕拍手中紫金扇。
“嗯!”蘭陵生皺起眉頭,看向孤山月。
“喂!魚頭啊!你姐姐和他到底什麼關係,你都不知啊?”高三考碰了碰蘭陵生。
“你還是他弟子呢!姐姐十二歲就離開了碧波池,在國府院修行,她的事情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嗎?”蘭陵生有些不滿。
“師傅和我的情況,你也了解。我躲她都來不及,怎會去問啊?”高三考訕訕而笑。
“不說了,既然有令牌為證,孤山月,我就信你。那麼,你,對此地情況了解多少?”蘭陵生不想說自己的姐姐,回頭問孤山月。
“除了背後黑手外的全部!”孤山月笑了,極為自信。
“嗯?”
“一個地方待得久了,自然是會熟悉的。”孤山月的語氣平淡。
“十幾天的時間你就熟悉了?”蘭陵生有些懷疑。
“熟悉了。”孤山月說的理所當然。
“好,那麼我們能否從地麵突擊過去?”高三考開口問道。
“不行!時間來不及了,木龍府邸根據推測,還有一天便要開啟了。陷阱破解最少需要三天。”孤山月擺了擺手。
“你是否與那名黑手直接交過手?”蘭陵生問。
“不曾。但料想他的實力必是不如吾的,但他的陣法符籙等造詣要比吾高上不少。”孤山月說到自己不如別人的時候,顯得有些興奮。
“也就是說,我等還是隻有從天上過去?”蘭陵生開口。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