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她能去哪裏呢,從口袋了拿出那隻手機,能打電話的隻有顧笙了吧,不過,他會幫她麼,與她萍水相逢罷了。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撥出去了。畢竟她若露宿街頭,指不定會遇到什麼惡心不拉幾人,顧笙應該可以相信的吧,她呆呆的想著。

“恩?”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好聽的磁性男聲。

“我是白瑾。”白瑾心裏有點心虛,自己這樣真的好嗎?

“怎麼,被趕出來了沒地方去。”顧笙好似玩味的笑著。

他,他怎麼知道自己經曆了什麼,白瑾下意識的四周看看,身後那輛銀色小轎車朝她響了兩次喇叭。

“我不是被趕出來,我是自己甘願出來的。”白瑾也不知道自己在和顧笙嘔什麼氣。

“進來吧。”

銀色小轎車的喇叭又響了兩次。

白瑾歎了口氣,心裏總算踏實了,今天不用露宿街頭了呢。隨即拖著行李箱走到了銀色小轎車跟前,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還振振有詞:“你請我的啊。”

“恩。”車座前麵一個肥頭大耳滿麵油光的男人轉過身來,嚇得白瑾一陣冒冷汗,顧笙變樣了啊,真挫。

那個男人接著問:“多少錢一晚啊?”

“媽蛋你當老娘是洗頭房的小姐啊,老娘這麼清秀可愛的大家閨秀你也敢問。”隨即銀色小轎車的車門被狠狠的甩了一下,白瑾氣衝衝地衝出來。

前麵一輛藍色跑車的車門開了,一個男人大笑著走了出來,那個男人好像是,是顧笙。

“真是笑死人了,我顧笙會開這麼破的車麼,你眼光也隻能用低俗形容了。”

“哼。”白瑾坐進了那輛藍色的跑車,“我大人不記小人過。”

“你是白晉生的女兒?”邊開車顧笙問道。

白瑾如何回答他呢,白晉生這個名字說已經不在乎了那是假的,說在乎那又是不合乎的,她仰著頭,看著窗外的一切,

久久的,她回答他:“他曾是我父親。”

顧笙笑了,這個“曾”有很多含義,白瑾是氣話呢還是遇到了什麼事,他現在也無從知曉。

就這樣的氣氛,對她來說可能是最好的了,讓她緩一緩。

一會兒,顧笙響了一回喇叭,前麵的一道鐵柵欄便開了,門口的軍人朝著他們點頭示意,縱然是白瑾家那種開了個地方上小有名氣的公司的人家也沒有眼前所見氣派。

顧笙去停車,便讓管家先帶著白瑾去宅子裏坐著。

管家看起來有些為難,和顧笙一陣耳語,顧笙卻不知怎的棄了儒雅狠狠地說:“我怕她不成,夏伯,堂堂正正地領著白小姐從正廳走!”

聽到正廳的門被打開,裏麵的女人便笑容滿溢地跑了過來,正準備撲個滿懷,但突然發現麵前這個不是顧笙,而也是一個女人。

“喂,笙呢?”那個紅唇奪目而且十分張揚的女人衝著夏伯來了一句。

夏伯一時間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回答。

“他一會兒會來。”白瑾道。

她很討厭別人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家大吼大叫的,對老人家應該用敬語的,這也是她的親身母親——瀨戶梔子教會她的,對她來說這是母親給予她的寶貴財富之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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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呢這麼囂張,阿榎來揭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