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躺在床上的秀如,正,慢慢的進入熟睡時,被推門的聲音驚醒。
心想,也許是杏兒,就沒轉過身去,開口問道:“杏兒,進來做什麼?”
腳步聲緩緩地靠近,可就是不說話,我覺得奇怪便又問道:“杏兒是你嗎?”
沒得到回答,好生奇怪,於是我轉過身去,看到一個黑影就站在床邊,心裏一慌
“啊……”
那黑影低聲吼道:“閉嘴”
聽聲音是個男人?那我哪裏肯聽,大半夜的一個陌生男人來自己的閨房,肯定不是什麼好人,我急,我慌,想叫人來,正準備開口,那人手一伸,在我身上點了一下,我再開口怎麼叫也叫不出聲,無奈,我隻能在心裏呐喊著:“來人那,快來人啊,救命啊!……”
這時,男人身體向我身上倒來,我眼疾手快的把他一推,他身體離開一點距離,我立刻跳下床,向門口跑去。
男人用低沉又隱忍的聲音說道:“該死的女人,你想哪裏去”
男人長手一伸,一把抓住她的後背衣服,向後一拉,雙臂把她抱住。
那裏肯依,在那他拉的過程中我隨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向他臉上打去,瞬間鮮紅的血從額頭流下。
竟然流……流血了?怎麼辦,心裏一害怕,茶杯從手裏掉下。
隨後,發出赤耳的聲響“咚……”隨即碎了一地。
他怒了,手粗魯的拉著我,扯著我,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後那高大的身體壓上了我,粗魯的撕扯著我的衣服,因為先前在睡覺的緣故,隻穿了一件裏衣,現在那裏經得住,不一會兒就露出了雪白的頸部和胸部,他見了更是,更瘋狂的吻著,我用雙手快速拍打著,想要推開他,可才打了幾下,雙手被他那強有力的雙手控製在頭頂上方,令我無法反抗。
……
難道女人在男人麵前永遠都是弱者嗎?
屋外月光如水,淡淡的白光灑在這著片大地,屋裏,溫高如火,女人因疼痛欲尖叫而不能,可,能聽見男人的沙啞的低吼與喘息……
天空上如水般的明月見證了她從女孩到女人的轉變。
直到天邊發白時,男人才下床,穿好衣服後,在屋子裏走了一圈,這才轉過身來,看向還躺在床上的女人。床上的女人現在睡覺的正香,頭烏發雲鋪散著,好看的瓜子臉粉嫩粉嫩的,眉眼間攏著雲霧般憂愁,忍不住伸手去撫平那眉眼間的憂愁……
薄薄的唇間輕輕的吐出:“對不起”
然後,邁著大步出了房門,一個輕功便飛出了院子。
這時的天兒還早的緣故,院中還沒人,就沒人發現這個不速之客。
清晨
“砰砰”
“小姐,醒了嗎?”杏兒的聲音。
杏兒端著一盤洗臉水站在屋外,等了一會,小姐還是沒回答,怎麼回事?難道小姐還沒醒?
“咚咚咚……,小姐,醒……”由於使勁有點大,本就沒有鎖的房門一下子,就開了。
沒反鎖?那小姐……
杏兒快速的走了進去,便看見自家小姐正躺在床上,鬆了口氣,摸摸胸口,還好還好……
“小姐,起床啦?”用手推了推。
“嗯……”床上的秀如這時才漸漸地轉醒,沙著嗓子,懶懶地。
“小姐,趕緊起來啦,今天要去麗妃娘娘那兒去請安呢?去晚了不好。”
坐在床上秀如抱著被子,身體逐漸顫抖的更厲害,記憶慢慢的回歸,昨晚……
看著身上的曖昧的不親的痕跡,多希望是假的,是假的多好。
怎麼辦?自己現在這樣還有臉活在世上嗎?
嫁的是皇上,非同一般人,皇上知道了,父母會不會受牽連?
杏兒收拾好洗漱的東西後,就看見自家小姐,坐在床上,身體顫抖著,淚水大顆大顆的順著臉蛋落下來,被子濕了好大片。
杏兒走過去,坐在床邊關心的問道:“小姐,你怎麼了?”
“嗚……嗚……杏……兒……我該怎麼辦?”抱住杏兒。
進了才發現小姐脖子上,有紅紅的,奇怪的痕跡?
試探的問道:“小姐?這?”
點點頭
把昨晚的事情經過給杏兒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