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燈籠讓給我?(上)(1 / 2)

五月是個天氣變暖,大地回春的好季節。

“哇!小姐前麵有糖葫蘆耶!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繁星高興的指著前麵賣冰糖葫蘆的小販,聞聲南煙不禁又是一陣惡寒,這丫頭是幾百年沒出過門了?比她這個相隔了不知道多少萬年而來的現代人還興奮!

“忘了出門前小姐怎麼跟你說的了嗎!先辦正事要緊到了晚上再玩!”晴禾舉起手當頭給了繁星一個暴栗。

“唔!知道了知道了!晴禾每次都下手這麼重!欺負我啦!”繁星捂著腦袋哇哇直叫,南煙看著她們兩個不禁揉了揉太陽穴。

“走吧,辦正事要緊先去南門!”此時南煙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親自的會一會那個害她毀容的崔神醫了。

此時的南門—

“師傅,今晚有花燈會,不如配完藥材跟徒兒一起出門逛逛?”藥鋪裏一個看上去十三四歲的小男孩說道。

“是你想出去玩吧,小鬼頭?罷了,今晚師傅就放你一天假,出去看看花燈逛逛廟會吧!”中年男子笑著說。

“那師傅呢?不去嗎?”男孩反問。

“不了,今晚師傅還要去趟將軍府,你不要玩的太晚。”

“將軍府?是二夫人又病了?”男孩抬起頭。

“但願是吧。”中年男子整理好醫箱向外走去。

“崔神醫,別來無恙啊,近些年來夜裏睡的可安好?”小巷中傳來幽幽的一陣女聲,此時天以漸晚崔西看的並不清楚。

“誰在那!?”崔西大吼一聲。

“崔神醫這是作甚,是煙兒嚇到您了?”緩緩的顧南煙走出巷子半張臉蒙著輕紗,站在崔西麵前。

“四…四小姐,您的病好了?”南煙的出現著實讓崔西嚇了一跳頓時一陣心虛,這一切南煙都看在眼裏。

“崔神醫這是說的哪裏話?我的病,好不好難道崔神醫還不清楚嗎,還多虧了幼時崔神醫的妙手回春,才得了今日還有命活在這世上。”顧南煙拉過崔西的手體恤的說著。

“這…四小姐哪裏話,醫者仁心,身為醫者定當全力以赴。”崔西猛的抽出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四小姐,我還趕著去給二夫人把脈,就不在此敘舊了,先行告辭。”崔西比了個告退的手勢扭頭就走。

“是嗎?這個月二娘已經是第幾次身體不適了?”南煙微微側過頭瞥了繁星一眼。

“回小姐,已經是第四次了。”

“什麼?已經四次了?看來崔神醫的醫術也並不高明嘛,聽聞二娘著實信任你,這麼多年也隻由你一人把脈,可這麼多年過去了看來這病並沒有任何起色嘛,晴禾啊,去幫我回府跑一趟,告訴父親就說讓他進宮去把那日為我診治的安太醫請來為二娘看看,這到底得的是什麼病,這麼多年也不見起色。”南煙故意講的很大聲,傳到崔西的耳朵裏。

“四小姐這是幹嘛?莫不是想砸了我崔西這治病救人的飯碗?”崔西聽聞立馬扭頭轉身。

“崔神醫何來這麼一說?本小姐看二娘生病多年不見起色,既然崔神醫診治不出,不如請安太醫試試?安太醫是宮裏的老太醫了掌管禦藥房,又治好了我這癡傻的毛病,想來一定會找到二娘的病因的,晴禾,還不快去!”顧南煙扭過頭一聲令下。

“是小姐,奴婢這就回府辦理妥當。”眼看晴禾轉身就要走,崔西急了。

“慢著,崔某覺得此時不妥,二夫人的病一直是由崔某人照料想來安太醫去了一時間也查不出個所以然。”

“聽你這麼說…也是哦,不過既然你說這是安太醫一時間也查不出個所以然的病?那你說會是什麼病呢!?”顧南煙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崔西,盯得他有些發毛。

“難道是心病?”繁星眨了眨眼嘀咕道。

“哦~?心病,崔神醫,是這樣嗎?如果是心病,你說二娘會是得了什麼樣的心病呢?你說是後悔沒讓我胎死腹中,還是後悔沒有在我幼時下藥毒死我?或是沒讓我整張臉毀容到她理想的境界?”顧南煙冷冷的看著崔西,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崔西一把癱軟在地,而南煙就站在地上那樣的看著他。

“崔西,你說醫者仁心,定當全力以赴!這話出口的時候,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當大夫的這麼多年,你都在全力以赴些什麼?全力以赴怎麼給我二娘出謀劃策,全力以赴怎麼害死我毒死我讓我毀容嗎!”南煙一把拽起崔西的領子把他拉近,狠狠的問他。

“四,四小姐這說的是什麼話?崔某聽不懂。”而此時崔西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你不懂?”南煙鬆開拽著崔西領子的手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