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老師！”甄寶玉十分幹脆地躬身行禮。
“以後不用對我行禮！我們並不是師徒，隻是老師和學生的關係！”
呂凡點點頭，然後淡淡地對甄寶玉說道。
“老師，我問你個問題，你可別生氣啊！為什麼你隻同意收我們當學生，卻不願意收我們為弟子呢？難道我們很差嗎？”田甜眨著大眼睛，有些不解地問道。
呂凡看了看一臉懵懂的田甜，又看了看似乎也有同樣疑惑的葉秋雲、聞月瑤和甄寶玉，突然淡淡一笑。
“修煉之路遠比你們想象的要艱難和危險，並不像你們想象中的那麼美好。沒有毅力沒有恒心的人是走不下去的！而你們所有人都出身富貴之家，從小錦衣玉食，不知艱苦，恒心和毅力方麵並不突出。”
呂凡目光深邃，聲音清楚地傳到了身邊幾個人的耳中，包括林清在內。
“你們之所以想拜師，多半是被我強大的力量所吸引，想要和我一樣強大。你們本能地覺得，隻要你們肯學，我肯教，你們就能輕鬆獲得強大的力量！但是你們從來沒有想過，獲得這種力量，你們需要付出什麼！你們的心不誠！”
四人默默無言，他們這時才知道，是他們想得太簡單了。
“而且，就算你肯付出一切，就一定能學到東西嗎？”
呂凡搖搖頭，聲音平靜地反問了一句。
“學生，隻是跟隨老師學習的人。就像現在的學校一樣，學生交學費上學，老師傳授知識，獲得工資，這是一種工作，兩者實際上是互利互惠的關係。”
“而弟子，在跟師父學習的同時，也要盡到一些子女的責任。反過來師父對於弟子除了傳授知識外，也要培養弟子品德，教導弟子為人處世的道理。”
“換句話說，學生和老師之間的關係更簡單，是一種臨時契約關係，契約結束，雙方各不相欠。但是師父和弟子的關係則是終生的，不可背叛。”
呂凡麵無表情地看了看四人，然後繼續說道：“這就是我為什麼會一直強調你們隻是我的學生的原因！”
四人的神情有些黯然，也有些不甘。
“你們心有不甘？覺得隻是我的學生，學不到什麼厲害的東西？”
呂凡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你們以為隻要給錢，所有人都可以當我的學生嗎？大錯特錯！當我的學生，對你們所有人都是一個珍貴的機會，甚至可以說是機緣！因為我教給你們的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東西！而我之所以會給你們這個機會，是你們和我關係匪淺，並且獲得了我的初步認可，否則你們根本沒有這個榮幸，當我的學生！”
“老師，那我呢？我之前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為什麼會給我這個珍貴的機會？是因為又萌又甜，招人喜歡嗎？”
田甜舉著小手，好奇寶寶似得問道。
呂凡淡淡瞥了她一眼，“你太煩了！”
“我太煩了？”田甜有些不太明白呂凡什麼意思。
呂凡麵無表情地看著田甜，“我這個人最怕麻煩，而你像隻蒼蠅似得在我耳邊說個不停，我被你煩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