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道歉有什麼用,你可知道他幹了什麼?”
張鎮山怒聲喝道。
“他幹了什麼?”
呂懷安心中一沉,有種噩夢即將成真的即視感。
“他殺了我張家一個高級管家,並且把我兒子張燕興的四肢折斷了!”
電話那頭,張鎮山聲音冰冷得簡直要把人凍成冰塊。
“什麼?!這……不可能吧?”
呂懷安有些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他本來以為呂凡隻是和張家的小輩鬧了一點小矛盾,卻沒想到呂凡竟然把張家大少的四肢給廢了,而且還殺了人!
這可就糟了,張家吃了這麼大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怎麼不可能?我兒子燕興現在就在醫院躺著呢!廢話少說,呂懷安,如果你不想張家和你呂家開戰的話,現在就把那小子給我帶過來,我要親自廢了他的四肢,我要讓他跪在我兒子麵前,給燕興磕頭賠罪!”
張鎮山聽到呂懷安的話,怒極反笑,立刻對著電話大聲咆哮道。
“張家主,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我相信小凡他一定不會無緣無故對令公子動手的!”
呂懷安深吸了一口氣,而後語氣篤定地說道。
“呂懷安,你在跟我說笑嗎?燕興是我張鎮山的兒子,不管他做了什麼,不管是因為什麼緣故,你們呂家那個小畜生都沒有資格對燕興出手!你明白嗎?”
張鎮山嗤笑一聲,語氣十分霸道地說道。
“張家主不覺得你的話太過分了嗎?”
呂懷安臉色一沉,聲音也變得冰冷起來。
“過分?這就算過分了嗎?”
張鎮山不屑地笑了笑,隨即說道:“我給你兩個小時,你把呂凡那小畜生帶到我麵前,否則我會讓你看一看什麼是真正的過分!”
“張鎮山,你在威脅我?”
呂懷安雙眼微眯,聲音變得越發冰冷。
他呂懷安吃很多東西,就是不吃威脅,若是逼急了,他不介意和張家魚死網破。
“沒錯,我就是在威脅你!
如果兩個小時內,那個小畜生沒有出現在我麵前,那麼我保證一天之內就讓你們呂家的呂氏集團成為過去!
而你的大兒子呂永昌會因為突發意外而身亡,你的二兒子呂永盛會因為經濟問題被雙規,你的小女兒呂玉蘭一家同樣不能幸免。
至於你的三兒子呂王權,我聽說他是呂凡那小畜生的父親,那正好,我會派人把他抓到我麵前,然後當著呂凡那小子的麵,將他折磨而死!“
電話那頭,張鎮山的神色猙獰,聲音陰冷而怨毒,宛如一隻來自地獄的魔鬼。
“你敢!你要是敢對我的家人出手,我與你不死不休!”
呂懷安聞言,立刻怒不可遏地大吼道。
“隨你怎麼說!記住,你隻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兩個小時之後,你還沒有把呂凡帶到我麵前,那你們呂家就會成為我們張家的敵對家族,到那時,你們呂家所有人的餘生都將活在恐懼和悔恨之中!”
張鎮山直接忽視了呂懷安的怒吼,語氣高高在上地開口道。
說完,他不等呂懷安有什麼回應,直接掛斷了電話。
“小凡,希望你早有準備,否則呂家可沒辦法承受京城第一家族的怒火!”
聽到電話裏的忙音,呂懷安有些無奈地暗自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