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那些怪蛇的樣子我還真沒仔細看過。如果換作是平時,我肯定會慢慢看個夠;可此時的情況不同,暫且先不說那些怪蛇可能具有毒性,光是那足足有三十多條的數量,就能夠把活脫脫的一個人咬成骨頭。
此時,我右手扶在利用靈術擬化出來的木壁上,憑借著木中的氣息來感受著外界。
我們甄家的靈術自古以來祖代相傳,憑借我二階段的道力自然能夠使用這種靈術,而道力的高低決定的是靈術施展的速度及其成功率,但也不拋卻一些十分耗費靈力的靈術我此時的道力施展不出來的說法。
像我現在想要去觀察外麵的怪蛇,那絕對是不可能的,隻是能夠憑借木中的氣息來感受著外界的活物。生物與植物的生命氣息不同,植物略顯柔和,而生物則是有激有緩。像外麵的那些怪蛇,則是略顯緩而陰冷。
“哎呦,我說甄純,你這在搞什麼呢?閉目養神的,你是睡著了不?”一旁的胖子見我久久沒有出聲,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嘟囔著。
聽胖子說我睡著了,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以我現在的水平,閉目感受外界已經算是可以了,想要睜開眼睛耳聽清風就能感知方圓的一切,那隻有我的爺爺才能做到。
想到這裏,我鬆開了扶在木牆上的手,舔了舔有些幹的嘴唇:“那些怪蛇還沒有散去,有的現在就盤踞在這上麵。”說著,我指了指頭頂上的木牆。
“你說什麼?就在上麵?那那些鬼東西能不能進來?”親眼目睹老虎死狀的時遷瞪大了眼睛瞅著頭頂上的木牆,看樣子是嚇壞了。
看到時遷這樣子,我心中苦笑一下,像我這種在山裏成長的人早就見慣了蛇蟲鼠蟻之類的東西,有時候見過的蛇群比這裏的還要多,所以剛才那些毒蛇並沒有對我造成多大的視覺震撼,令我震驚的完全是因為它們身上的毒性。
“我勒個去,時遷,你小子怎麼變得膽子這麼小?什麼大風大浪咱們沒見過?先不說別的,就上次那隻粽子,讓你六哥一梭子子彈下去還不是幹倒了?要我說像咱們這種倒沙子的人就不應該這麼大驚小怪的,瞅你那熊樣。”
胖子勾了勾嘴角,顯然是在嘲諷時遷,不過我再一看時遷的表情,他竟然完全沒在意胖子的話,仍舊是一臉恐懼的看著木牆上邊。
看到時遷那害怕的表情,我有些迷茫。從我下山來到叔叔家之後我就聽過一些盜墓的事情,聽說墓裏麵什麼千奇百怪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如果胖子他們真的經常盜墓,那肯定是練出來一身的膽量了。像六哥和胖子完全都沒怎麼在意眼前的情景,可這時遷卻是害怕的要命,真不知道他到底盜沒盜過墓。
“想要把木牆穿透,除非是快刃或者是近千斤的重物往下砸,憑外麵那些怪蛇,別想穿透這木牆。”看到時遷那一臉恐懼,我不由得給了他一記定心丸。
聽到我的話後,時遷這才漸漸的鎮定下來。這時候,一直沒有出聲的六哥把之前因為情急掏出來的手槍塞回了兜裏,淡淡的說:“這木牆應該把我們的人氣都控製住了,我們先不要出聲,小兄弟,就麻煩你幫著照亮一下外麵,隻要那些東西走了,我們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