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我多想,隻見聳了聳肩膀:“土是沒有問題的,越是幹濕的泥土,斷位就越是準確,不過就是這樣,我也沒摸出來什麼,不過那土好像很奇怪,有很多像是鱗片的東西,那種鱗片一樣的東西,我從來都沒見過。”說到這裏,時遷仿佛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
“還有,我摸著那東西的時候,耳邊還響起了奇怪的聲音,不過我問老虎聽沒聽到,他卻說沒聽到,也許是我幻聽了,不過那地方還真是挺邪的。”
聽完時遷的話,胖子摸了摸肚皮:“這就完了?我還以為你們遇到鬼了呢,就一個幻聽就把他們幾個嚇跑了?我cao,那他們當時是不是都嚇尿了?真是沒出息,這麼長時間不見膽子也不見長啊!對了,那你們後來找沒找到那地方的具體位置?”說著,胖子搓了搓手。
看到胖子的樣子,老虎搖了搖頭:“還沒有,自從那天晚上回來之後,除了我跟時遷以外,他們三個就神神叨叨的,後來聽完‘蘇皖那盧漢’講的當地傳說,他們三個就走了,連個招呼都沒跟我們打,原本我跟時遷還想帶著他們再去摸一次那地方,可後來他們走了,我們也沒辦法進行下去,就等著你們來了。”
蘇皖那盧漢?聽到這個很奇怪的名字,我一愣,但旁邊的胖子看到我的表情後,也知道了我的想法。於是,在我耳邊低聲的告訴我,那是這家房子房東的名字,是個老人,將近七十歲了。
“什麼傳說?”韃子哥又點著了一根煙,吐著煙霧,問道。
聽到韃子哥的話,老虎嘴角微勾,露出一絲嘲諷:“其實這傳說我是不信,也不知道他們三個犯了什麼毛病,竟然信那麼一個傳說。以往我們去過的地方,不說多,五個地方有三個地方都有傳說,可哪次咱們不都是挺順利的嗎?以後,我看咱們就別找他們三個了,到時候人少還好分。”
說到這裏,老虎算是發泄完了,長長舒了一口氣:“那天回來之後,我和時遷也沒把這個當回事,他們三個卻是像著了魔似的去找‘蘇皖那盧漢‘詢問這個地方的傳說。人家肯定也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挺上道,就把這地方的一個傳說跟他們三個講了。誰知道這三個玩意兒連話都沒跟我和時遷說直接就走了,要不是之後’蘇皖那盧漢‘跟我和時遷說,咱倆都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三個走。”
“不是,你嘮叨這麼大堆,趕緊把那什麼傳說告訴咱們唄?怎麼這麼磨嘰?跟個娘們兒似的,是不是他們三個把你更年期提前給氣出來了?說不說?不說我問那老頭子去了。”胖子顯然是聽老虎嘮叨煩了,擺了擺手說道。
看到胖子不耐煩的樣子,老虎拍了大腿一下:“我這不是被他們氣的嗎?行了,我這就跟你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