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她慌不擇路跑出酒吧,他丟下季明軒:軒,你自己好好玩,我去追我的小野貓了……然後在季明軒不懷好意的神情中瀟灑離開。而他哪裏知道,其實今晚她並不是獨自一人出來的,隻是被陳夢潔那馬大哈放了鴿子,屁顛屁顛的跑去陪他的親親男朋友了,於是她隻能自己i在這裏消遣時光。
不同白天的是,夜晚的她說不出來的魅惑終生,單單是坐在那裏,就有一大群花蝴蝶般的紈絝子弟黏上來,不得已,她隻能往舞池走處。
在美國的兩年,她學會了跳鋼管舞,不是為了放縱,隻是偶然有一次在瑪麗的忽悠下陪同她去見識gay吧,看到一個白淨柔軟的男子在鋼管上旁若無人的舞蹈著,輕飄飄的,讓她感覺到精靈在俗世遊離的別樣視覺享受,那之後,她報名了舞蹈班,每當寂寞,想家的時候,每當想起那個早已刻在心裏的陽光的容顏,她就會放任自己在舞蹈中釋放所有的悲傷……
她從在舞池中走出來,想要再去吧台喝兩杯瑪格麗特,然後回陳夢潔的公寓,這一個星期以來,她都窩在她家,誰叫她就她一個死黨,好到同穿一條裙子,今晚,她是不會回家的了吧,孤男寡女,哈哈……
然而,放鬆過後愉悅的心情並沒有持久,下一秒,當她看到吧台上坐著的那兩個風華絕代的9男人,頭皮瞬間發麻,她連招呼都不想打,早知道自己早晚會跟他見麵,然而沒想到這麼快,心裏漸漸滋長的窒息感都在叫囂著讓她逃離現在,1。2秒後,她如考拉一樣倉皇而逃,隻期待對方沒來得及看清她……當夜瑾霆在大馬路上粗魯的抱起她,朝他的車走去的時候,她被嚇傻了,直到自己在軟墊上坐定,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她趁他還未坐進車,推開車門,衝了出去……
思緒被睡夢中女子的噫語拉回,深邃柔和的五官讓夜瑾霆想起記憶深處那個輕顫的小人兒,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清幽的黑瞳裏卻布滿了哀傷,第一次,他的心有了疼惜一個人的感覺,隻是那麼一樣,便讓他為其癲狂餘生。
家裏突然多出了個妹妹,全家人都寵著,唯獨他不知道如何走進她,漸漸的她變得開朗,平素裏冷漠古板的父親都對她寵愛有加,她和自家弟弟也十分熟絡,卻唯獨對他唯唯諾諾,戰戰兢兢,他小小的心靈被莫名的情愫控製,高傲自尊讓他開始製造無數有意為之的小意外……扯壞她最愛的蝴蝶發夾,拿走她的功課讓她哭著找,十二歲的他就那樣用著不為人知的心情捉弄她,親近她,偏偏卻讓她越走越遠……
萱兒,你可知道,我曾為你多麼幼稚,而你卻總是忤逆我?低低的呢喃聲在米黃色的柔光裏四處蔓延
他從國外學成而歸,天資聰穎如他,隻用了兩年就在知名學府畢業,回國繼承家業,努力讓自己變得優秀,隻為能夠讓她為他駐足。而他卻等來了心傷
想到這裏,夜瑾霆又把玩起了她的唇瓣,他用手細細地描繪著那個心形的弧形,情不自禁地吻上去,撬開她的牙齒,柔軟的舌頭肆意的掃蕩她的舌尖,深入再深入,企圖奪去她所有的氧氣直達深喉,如果說這麼大的動靜夜瑾萱都沒反應的話,那她不是死人就是豬啦,然而酒後的神智還未回歸,她隻能用兩隻軟綿綿的玉手拍打靠近的熱源體,剛修剪完的指甲有些許鋒利,劃過夜瑾霆的臉,出現一條細長的血痕,微微的刺痛讓他結束了這場綿長瘋狂的吻,他又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輕啄了一下,宣誓般的說著:萱兒,你隻能是我的!輕輕的為她拉好滑落的被子,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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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文,緊張啊啊啊,希望大家耐心看完,我會努力讓大家看到一個獨特的豪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