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群情激奮之下,這個軍官終於把他們的幕後黑手說了出來。
據他們說他們是隸屬於南京軍區的一個警衛連,是直屬於南京軍區的一名高級軍官。
但是奇怪的是這名軍官平時很少穿軍裝,所以他們也不知道這個軍官到底是什麼級別的,隻知道他們是直接受這名軍官管製的。
我沒國家在1965年取消了軍銜製度,次後的二十年就一直是沒有軍銜的,不過在1965年之前還是有著軍銜製度的,所以在部隊裏軍銜就是地位的象征。
所以他們看不到這個高級軍官的軍銜,我也很難判斷這個高級軍官的真正身份。
“你們既然沒有見過他穿軍服,也不知道他是什麼級別的,那你們又怎麼知道他就是你們的長官呢?”我對這名軍官問道,通過和他的交談我知道他叫陳雄,是這個警衛連的連長。
陳雄卻毫不猶豫的說道:“因為這個男人每一次都是我們營長陪過來的,而且我們營長對他非常的尊敬每次都叫他長官,所以我們知道他的級別肯定比我們營長高。”
我卻冷笑一聲說道:“那你們也太糊塗了,依我看這個人肯定不是軍官,否則的話他又為什麼從來不穿軍服。”
“不,這不可能的,我們營長曾經親口說過,我們這支警衛連劃歸他直屬,他如果不是軍官怎麼直屬我們。”陳雄非常肯定的說道,他對自己的判斷很有自信。
“這是你們營長直接交代的?”我問道。
陳雄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這是我們營長親口說的,這裏所有兄弟都聽到了,不信你可以問問他們。”
那些戰士立刻用力的點了點頭,還有幾個人直接開口承認說親耳聽到營長這麼說的。
我卻是歎息一聲說道:“陳雄,你也是軍人出身,我來問問你,你們營長把你們調走的時候有沒有什麼正式的文件?”
“這個沒有下正式文件!”陳雄用力的搖了搖頭。
“那有沒有什麼正式的調令?”
“也沒有!”
“也就是說沒有任何的正式文件和調令,完全是憑一個人的一句話,你們就直接變了歸屬,你不覺得在部隊裏這麼做是很不符合常理的嗎?”
“這……”陳雄一下子沉默了,顯然我這句話說到了重點,這也一直是他心裏的梗。
“那今天你們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是那個所謂的長官讓你們來的?”我繼續問道。
“沒錯,我們在十天前接長官的軍令,讓我們來這裏等候命令,今天早上我們又收到密令讓我們晚上來這裏,任務就是活捉歐陽連和你們幾個。”陳雄從懷裏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了我。
我接過照片一看,上麵居然是我和歐陽連的樣子,這張照片應該是我在軍營門口的時候拍的,但是我卻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誰拍的。看拍攝的手法的該是偷拍,沒想到我的一舉動都有人看著,看來這個人已經盯了我很久了。
“你們知道你們的這個長官叫什麼名字嗎?”我問道。
不過陳雄卻十分迷茫的說道:“這個我們不知道,不過我曾經聽過營長叫他無憂先生,我想他的名字應該叫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