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層樓隻有一個大廳,並沒有其他房間,應該是專門用來供奉這白神像的。我查看了一下這二樓沒有人,我母親也不在這裏,再呆下去的確沒有意思。隨即就和胖子他們兩個急匆匆的出了屋子,然後招呼人一把火把這房子燒了個精光。
我和胖子在遠處看著這屋子燒成了灰燼,親自檢查了那白神像已經在火災中被房梁砸成了碎片。後來又用錘子把這些碎片也砸了個粉碎,這才跟著軍車返回了軍營。
這一次過來什麼收獲都沒有,我媽沒有找到,還險些被玄陽弄死。還有這黑神教到底有什麼陰謀,它和拜屍教又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我所遇到的事總是和這黑神教和拜屍教有關係!
我總覺得自己被卷入了一個陰謀,但我又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我甚至覺得當年我爸爸的失蹤和奶奶的消失都和這兩個邪教有關,本來我或許可以詢問一下我媽,但是現在我媽也不見了,一切都仿佛陷入了一個迷霧。
回到軍營我的心情非常糟糕,這些天根本就沒有一點我母親的消息。能夠救治她的時間也已經過了,現在就算讓我找到她,我也沒辦法解她的血屍毒了。更何況紮西多吉和王林兩個人一直沒有消息,盡管我不願意但是我必須承認,我媽沒救了!
為了這個我整整三天沒吃飯,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直到第四天我才喝了半碗粥。如果不是我現在身體素質好的話,恐怕就要大病一場了。
家我是不能回了,玄陽那老家夥已經知道我的住處,如果我再住家裏肯定還會有危險。歐陽連就給我在軍營裏安排了一個住處,在這裏玄陽想要來害我還沒這麼容易。而胖子這家夥說要等紮西多吉,所以硬是賴在我這裏不肯走,他有點本事我也很樂意他留下來起碼有個照應。
我這一住就是半個多月,這半個月來歐陽連來找了我幾次。不過現在紮西多吉沒有找到,我也沒辦法對付降術,當然就沒辦法救他妹妹。要是我強行要去救人的話,恐怕下場會和那個陳瞎子一樣。
歐陽連也知道我的想法,所以他隻是來找了我幾次,也沒有開口讓我去醫院救人,畢竟這是明擺著去送死的事,在沒有完全把握前他也實在難以開口。
在軍營裏住了半個月之後,忽然有一天歐陽連拿著一封信過來找我,說這是一個蒙麵人交給門口執勤士兵的,要求交給你。
我伸手接過信,隻見這信上的署名是紮西多吉!見到這四個字我心裏頓時一喜,立刻拆開了信查看,隻見這封信寫了滿滿的兩頁。大致內容就是讓我不要擔心我媽,他說我媽暫時沒事,他已經替我媽解了血屍毒。不過現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所以他不能來找我,讓我自己小心。至於歐陽月的事,他已經替我想好了辦法,然後的內容大部分都是關於歐陽月的,而且還告訴了我怎麼解決的辦法。
“他怎麼知道歐陽月的!”我吃了一驚!歐陽月的事隻有我和歐陽連知道,就連胖子我都沒說過,紮西多吉是怎麼知道的?而且他還把怎麼處理的方法都給我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