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一說我隻覺得一陣惡心,把牙磨成粉吃下去,想想就感到有點惡心。但是我有不得不怎麼做,否則的話我就會潰爛而死,為了活命再惡心也要做了。稍微準備了一下之後,我們每人扛起一把步槍,帶上足夠的子彈就離開了帳篷。
雖然說變屍不怕子彈,但是難保這裏會遇到其他的東西,帶把槍會安全不少。
走出帳篷那隻變屍早就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不過當時我們搭帳篷的時候特意調了一個土質比較軟的地方,為了方便搭帳篷我們特意把地麵上的石塊都清理了幹淨。這帳篷周圍一大片空地都是鬆軟的泥土地麵,也幸虧是這樣所以才很容易印上腳印。
我們蹲下身子仔細的查看了一番,發現地麵上有著一串腳印向著這山穀的深處方向走去,應該就是剛才那隻變屍的腳印。
王林看了一眼這幾個腳印臉色凝重的說道:“這隻變屍走路的步伐很穩,每一步的距離幾乎都是相等的,看來它的智商不低,我們要小心一些。”
本來想好好的休息一晚,但是現在看來沒辦法休息了。我們匆匆忙忙的收起了帳篷,然後扛著槍就追著那變屍的腳印追了過去。
夜晚的死亡之穀很冷,一陣陣的寒風吹過來,我隻覺得臉上火辣辣辣的。整個山穀一片死一樣的寂靜,我們三個行走在山穀裏仿佛進入了一個死亡的國度,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壓抑感。
阿吉手裏拿著佛珠不斷的撥動著,口中不停的念動著經文,不過我是一句都聽不懂。他念的應該是藏文的經文,看樣子這個紮西多吉還是非常信奉佛教的,隻要他一感覺到害怕就會念經祈福。
我不太明白藏族人的宗教信仰,所以也不太理解多吉的所作所為,因為中原漢族的佛教徒顯然和藏族的佛教徒有些不同。
足足了走了一個多小時,我們始終沒有看到變屍的身影,不知不覺中來到了一座小山丘前。這小山丘處於一片平原的中間地區,四麵環山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
我們三個雖然一直朝著山穀內的方向走,但是這裏到處都是山石,剛開始還能分辨方向,但是走了不到二十分鍾方向就已經很難辨認了。
走到了這座小山丘前,我們三個已經沒有了方向感。我從懷裏掏出了一隻羅盤想要確定一下方向,但是羅盤才一拿出來我就發現這羅盤的指針四處亂跳,根本分辨不出來。
我一皺眉頭心裏不由得暗罵自己笨,之前在萬魂屍木那個山穀的外圍就有著一個亂石嶺,在那裏羅盤也用不了。現在看來拜屍教不但模仿了鬼嶺神木培育了萬魂屍木,就連這附近的地形都完全模仿了。那片亂石嶺看來就是模仿的這裏,而那個模仿的人也絕對是個高手,能夠改動地脈這絕對是絕頂的高手。
這個平原上忽然出現這個一個小山丘實在是非常可疑,這一點就連我都能看出來更別說是王林了。
收起了羅盤我們三個人仿佛很有默契一樣,誰都沒有開口而是直接爬上了這小山丘,雖然這小山丘不高但是爬上去卻也不容易。但是就在我們爬上山丘頂部的時候,竟然見到了整整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