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乘風,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蘇州人。說起蘇州,可能在所有人的印象中除了園林,唯一能夠記住的也就隻有唐伯虎了。
蘇州城擁有兩千五百年的曆史,在其他地方很少見的古宅,但是在這裏卻到處都是。三五百年的建築隨手一點就能指出好幾棟。在這樣一個千年古城裏,當然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詭異故事,而我要說就是關於這個千年古城的一件詭事。
其實老蘇州人都知道在蘇州有幾個地方是非常邪的,這些地方平時都極少有人去。如果你有蘇州朋友的話,可以問一問他們,他們或許也聽說過這些傳說。
在這些邪地之中有一個最有名的地方叫做大儒巷。
說起這個大儒巷的確是非常的邪,在這個大儒巷裏曾經發生了這樣一件恐怖的事……
大儒巷是為了紀念明代大儒王敬臣而命名的,是一個曆史文化非常悠久的地方,但是這裏卻沒有因為曾經有過一位大儒而充滿正氣,事實恰恰的相反。
這大儒巷裏有一條黑弄堂,年紀大的人都知道,這條黑弄堂晚上是絕對不能一個人走的。
傳說在這裏曾經有一個人晚上喝了點酒,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就獨自走進了這條黑弄堂。
住在這附近的人都知道,這條黑弄堂之所以叫黑弄堂,就是因為這裏晚上漆黑一片根本沒有燈光。可是這天晚上卻有著一扇窗亮著燈,窗戶內的光亮把一個影子投射在了弄堂的牆壁上,一眼看去好像是有一個女人在屋子內擺弄一個圓咕隆咚的東西。
這男的當時也是借著酒勁就好奇了起來,心裏想大半夜的怎麼會有個女人在這裏玩球,這倒是有意思。肚子裏灌了幾口黃湯,他就想去看看屋子裏的女人長的啥模樣,半夜三更的到底在擺弄什麼玩意兒。於是他就貓著腰湊到了窗戶邊的門縫裏瞅,可是沒想到這一眼差點把他的魂兒都給嚇沒了!
你猜他見到了什麼?
他見到了一個穿著清末民初絳紅色長衫的女人,正背對著他一下一下的在給自己梳頭。但是令他恐懼的卻不是這個女人在梳頭,而是這女人似乎知道他在門縫裏偷看……
就在他往門縫裏偷眼觀瞧的時候,這女人居然慢悠悠的把身子轉了整整一百八十度。本來這女人轉身並不可怕,但是這個女人卻是下半身一動沒動,唯獨上半身轉了一百八十度。她的屁股居然和肚皮排到了一條直線上,隻見她兩隻手往肩膀上一頂,就把自己的腦袋給摘了下來。
直到這時候,這男的才知道這女人哪裏是在玩兒什麼球啊,她分明是在玩兒自己的腦袋……
這個男人看到這一幕直接一個跟鬥栽倒在地上當時就昏了過去。直到第二天早上被人發現像個木頭疙瘩似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怎麼叫都叫不醒。
當時這件事驚動了公安,來了許多的人,但是就是弄不醒他。
直到正午的時候他才睜開了眼睛,可是人雖然醒了,但是腦子卻被嚇壞了,見人就說有人摘腦袋啦,整個人瘋瘋癲癲的後來也就不知道怎麼樣了!
這件事一直流傳在坊間,也沒人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從那以後就再也沒人敢半夜走那條黑弄堂了,誰都怕碰見那個抱著自己腦袋梳頭的女人,說實在的真是太瘮人了。
不過別人或許不知道這個故事的真假,我卻知道這件事是真實存在的。因為那個男的就是我的一個遠房表叔,後來他變的成日裏瘋瘋癲癲,至今都沒恢複過來。自從那次以後他逢人就說搬腦袋的事,別人都以為他有神經病。家裏人也把他送去過精神病院,可就是治不好。
再後來家裏人幹脆就把他關了起來,免得他到處亂跑闖禍。又過了沒幾年我這表叔就一命嗚呼了,家人都說他是被惡鬼勾了魂,所以才會這麼短命。
當時這件事發生的時候我還小並不懂事,所以也全是聽我奶奶說的。
聽這個故事的時候我大概隻有四五歲,這麼恐怖的故事嚇得我足足三天睡不著覺,一合眼就見到有一個紅衣服女人摘自己的腦袋,以至於有那麼幾年我都不敢一個人睡覺。
而那個紅衣女人也成了我小時候最懼怕的鬼物,每每我不聽話奶奶就用這紅衣服女人來嚇我。
每一次隻要她說起這個紅衣服女人,我就什麼脾氣都沒有了。
奶奶在我的映像中是很懂那種神神鬼鬼東西的。
記得我六歲那一年奶奶把我叫到了身邊,當時就把一個紅色的小荷包掛在了我的脖子上,還對我說:“小風啊!你的八字太輕,這個荷包是奶奶給你求的。記住千萬記住不能拿下來,不然可是會出事的。”
那時候我才六歲,也不知道八字太輕是個什麼意思。當時隻覺得這個荷包很好看,所以也不怎麼反對,就很樂意的帶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