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他的特訓還是成功的。
厲戰飛也攬住她,一邊親吻,一邊把她放倒床上。
他的手伸進她的睡衣,在她的腰間滑動,粗糙的指腹撫摸在她的肌膚上,南宮葉玫的身上如過電一般不斷顫栗。
他必須這樣做,監控那頭的人以為他在撫摸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才不會懷疑他們的身份。
南宮葉玫緊張得直哆嗦,用細若蚊蠅的聲音說:“真的有人看?”
厲戰飛的嘴唇貼在她的嘴唇上,低聲答:“不能露出一點破綻。”
南宮葉玫沒有辦法,隻好按照之前他們預演的那樣,她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做出“急不可耐想要他”的樣子。
厲戰飛也回應,他趴在她身上,親吻了好一會兒,忽然直起身,甩開了睡衣。
南宮葉玫看見了他精赤的八塊腹肌,臉霎時脹得通紅。
厲戰飛伸手關了燈,屋裏黑了。
南宮葉玫鬆了口氣,她真怕他真的要和她做什麼。
但是,窗外突然有一道光射進來。
南宮葉玫的眼睛被那光射得什麼都看不清,急忙轉過頭。
厲戰飛將棉被拖上來蓋在頭上,低聲說:“脫衣服。”
那束電筒光一直在窗外,南宮葉玫感到不止一個人偷看,她非常緊張。
這不叫偷看,是明目張膽在看,她隻能恨恨地在心裏罵:“匪就是匪,簡直不知羞恥,連睡覺也偷看!”
厲戰飛的兩隻手撐在她的肩膀兩側,她匆匆脫了睡衣,厲戰飛拿起來扔出棉被外,窗外便嘻嘻哈哈笑起來:“脫光了,脫光了!山爺要開幹了!”
雖然關了燈,那束電筒的強光照進屋裏還是能依稀看見對方,南宮葉玫又羞又怒,偏偏不能發作,也不好意思看厲戰飛的八塊腹肌。
厲戰飛的身子俯衝下來,在她耳邊說:“叫!”
“啊!”她叫出聲來。
窗外傳來的笑聲更響了,有人喊:“山爺,輕點啊!久兒受不住啦!”
另一個說:“他們一個月沒幹了,輕點能解饞嗎?”
其他人也都汙七八糟地說起來。
厲戰飛的身子又是一個俯衝,南宮葉玫又叫。
雖然厲戰飛真的是在做俯臥撐,但每當他的身子俯衝下來的時候,他們的身體不可避免要接觸,兩個人的身體自然會產生異樣的反應。
南宮葉玫還好,她的假性閉經還沒有治好,對性欲方麵沒有什麼感覺,主要是覺得害羞。
最慘的是厲戰飛,如果不是當兵九年磨煉出了超強的意誌,他早就無法控製自己了。
窗外的男人們不斷說著各種汙言穢語,南宮葉玫想不聽都不行,她對男女之事已經懂了,知道當著外人的麵做這種事有多羞恥,恨不能衝出去將他們趕走或者打一頓,但現在任務沒有完成,她不敢輕舉妄動。
她不能生氣不能發怒,還要配合厲戰飛的動作發出那種不堪入耳的叫聲,她自己都覺得肉麻死了。
她心裏暗罵:“這假戲跟真做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