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吧,現在說也沒用了啊,赫連翃都結婚了!”仲豐喊道。
“你也別激動,坐下。聽初初說完。”倘威說道。
“我就是想著,他現在都有孩子了,所以肯定也會很理智,知道了也沒關係。”袁初初解釋道。
“我覺得行不通。”仲豐一口否決。
“這個……我也不知道。”倘威有點猶豫。
“要不然曉荼多冤枉啊,明明是成全了他,可是赫連翃對她卻隻有恨!”袁初初有些激動。
“可是我們瞞了他這麼多年,你確定他不會恨我們?”仲豐不知道為什麼說出這樣的話。
袁初初和倘威被仲豐的腦洞給嚇到了,都看向仲豐,仲豐尷尬地聳聳肩。
“說吧。”倘威經過考慮後說道。
“你們都兩票了,我再反對有什麼用。”仲豐說道。
“那就明天,我一會兒就去打電話約赫連翃,你們剛回來,明天就別走了,一起吧。”袁初初建議道。
“好。”倘威答應道。
“我走了。”仲豐起身準備向外走。
“你要回去?”倘威問道。
“我去訂酒店!你別去,你就在這兒呆著吧!”仲豐說完趕緊跑了出去。
“有本事別跑!”倘威也追上去。
“這倆人!還以為自己是高中生呢……”袁初初看著笑道。
仲豐和倘威離開之後,袁初初就拿起桌子上麵的手機,撥通了赫連翃的電話。
第二天,赫連翃坐最早的飛機到了葉棉市,然後乘坐出租車到了奶茶店。袁初初、仲豐、倘威早已在這裏等著了。
“有什麼急事啊?”赫連翃坐下然後問道。
三人相互看看彼此,然後都在猶豫。人們總是這樣,在沒見麵之前,順口而出的話,看到活生生的人之後,卻無話可說了。
“有一件事……”袁初初又在吞吞吐吐。
“初初,你遇到什麼困難了嗎?”赫連翃試探地問道。
“不是,我沒有。”袁初初連忙否認道。
“是曉荼的事兒。”倘威說道。
三人同時看向倘威,赫連翃的臉色一下子沉重了許多,但是立即又變得很平靜。
“初初,這下該你說了吧。”倘威看向袁初初。
袁初初看了看赫連翃,赫連翃依然是那樣,冷漠的表情讓人猜不出他心裏在想什麼。袁初初對赫連翃說了漆曉荼的事情,但是她隻是說出漆曉荼被人殺害了,沒有說出是夏侯原。
“什麼時候的事情?”赫連翃平靜地問道。
“大一暑假的時候。”袁初初說道。
“為什麼不早告訴我?”赫連翃放在桌子上的手攥得很緊。
“那個時候你們都在打工,沒有回來……”袁初初解釋道。
“那之後的幾年呢?為什麼還是沒有告訴我?”赫連翃的眼神越來越冷漠。
“我……”袁初初有點愧疚。
“是曉荼不讓告訴你的,她的日記本裏寫著你們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她希望你可以遇到一個更好的人,結婚生子,我們這樣做就是為了實現她的願望。”倘威看到袁初初吞吞吐吐,於是打斷袁初初說道。
“是啊,赫連翃,既然這是曉荼的願望……”仲豐也盡力挽回局麵。
“什麼是我們根本不可能在一起……”赫連翃有太多的疑問。
“你跟我來吧。”袁初初突然說道。
袁初初和赫連翃上了車,袁初初吩咐家裏的司機去她經常去的那個地方,在車上,袁初初給了赫連翃那本日記本。
半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到了,袁初初和赫連翃下了車。
“你應該記得這兒吧?”袁初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