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默謙這一番話說完之後,不僅是趙趙,就連原本神色輕鬆的趙楚宜都嚴肅了神色:“默謙……”
“沒事。”趙默謙笑笑,拍了拍妻子的手背以示安慰:“你看咱們閨女這麼活蹦亂跳、伶俐可愛,不會有什麼事的,我就是想給趙趙做個全麵檢查,這樣心裏踏實。”
當周周六的一大早,趙家的夫妻兩個就帶著女兒到了西陸第一人民醫院的神經科。
一係列雜七雜八的檢查過後,那位神經科的副主任就帶著趙楚宜和趙默謙夫婦倆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結果要等個三四天才能出來,但是依我看啊”
說到這裏,那位神經科的副主任就看向了夫妻倆身旁的小姑娘,十六七歲花骨朵一樣的年紀,一雙眼睛漂亮靈動得就像兩彎半月,模樣乖巧伶俐的任誰看了都會心生歡喜:“你們家閨女這麼聰明可人,看著也不像有什麼事兒的孩子。”
趙家的夫妻倆點點頭,又笑著和那位神經科的副主任聊了幾句家常之後就帶著女兒回了家。
四天之後,趙趙的檢查結果出來,卻是被那位神經科的副主任告知要再進行一次更加專業且有針對性的檢查。
所以這一次,不僅是趙楚宜和趙趙母女,就連趙家的主心骨趙默謙都變了臉色。
第二次檢查過後又過了三天,趙楚宜和趙默謙便帶著趙趙再次到了西陸第一人民醫院的神經科,夫妻倆進門之後和那位神經科的副主任客套了兩句,便進入了正題。
“針對你們家閨女之前說的,她對疼痛會特別敏感這個問題,我和科裏的大夫們對這兩次的檢查結果做了一下討論,最後確定趙趙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反應,極有可能是之前的那次高燒,對負責痛覺處理的大腦皮層產生了一些影響,進而導致她從那次高燒之後就會比一般人對痛覺更加的敏感。”
“那這樣的情況會不會影響到她以後的日常生活?他們父女倆不知道,但是你我是學醫的,這過度的疼痛刺激可是會導致休克的。”
問話的是趙楚宜,而她身旁的趙默謙聽了妻子的問話之後,攥著女兒小手的手便忽的收緊,痛得趙趙又是輕呼了一聲。
聽了趙楚宜這樣的問話,神經科的副主任倒仍舊是神色平淡的開了口:“這個你不用擔心,雖然會比正常人對疼痛更加敏感,但是這個還是在人體可承受的範圍內的,不會對日常生活帶來什麼過多影響的。最最嚴重的也就是人家的孩子摔一下碰一下,站起來揉揉就忍過去了,但是咱們家的姑娘可能就得哭鼻子了。
語罷,那位神經科副主任就對著麵前仍舊是眉頭緊皺的小姑娘開了口:“不過女孩子嘛,本來就怕疼,以後多注意點兒就好。別的你們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我在這兒跟你們打個保票,咱們家的姑娘,好得很!健康美麗的活到一百歲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