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磊右手的亮銀火龍槍一擺,一條火龍噴射而出。上下兩條火龍直逼李安山而來,李安山是木屬性的靈力,一看這兩條火龍瞬時便噴射過來了。卻也不敢直麵這兩條火龍,一催身下的一字墨角癩麒麟,便要閃開。
就在這霎那之間,青頭火雲獸一聲長嘯,雙目瞪圓,合著身子也撲了上來。那一字墨角癩麒麟聽到青頭火雲獸的長嘯聲就是一呆,就是這一呆的工夫。青頭火雲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到了一字墨角癩麒麟的身邊。鄒磊右手的亮銀火龍槍已經挨到了李安山的身體。
亮銀火龍槍所發出的那條火龍,也全部進入了李安山的身體。李安山沒想通,為什麼一向聽話的獸寵今天不聽話了。竟然在這關鍵時候發起了呆,當那條火龍進入身體的時候。李安山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被煮沸了,全身的經脈都被燒焦了,連肉身都發出了一股肉香來。
其實也不怪李安山,沒有和鄒磊等人的獸寵麵對過的獸寵,那是不知道鄒磊等人的獸寵都是獸皇使臣。平時不召喚出來獸寵的時候誰會對這個在意,但是每一個獸寵在獸皇使臣的麵前。便是再維護他自己的主人,也會是有那麼一刹那失神與發呆。在比試場上,有這一下就足夠了。
這已經絕對可以改變很多事情了,先前的青頭火雲獸,一直收斂著自己的獸寵從屬的氣息。卻在鄒磊也發威的同時發動了獸皇使臣的氣息,就是一刹那便改變了兩個人比試的結果。
李安山的表麵上什麼都沒看出來,但是身體裏麵的經脈,血液,包括皮肉都已經燒焦了。李安山靜靜的坐在一字墨角癩麒麟的身上,一動不動。鄒磊也靜靜的等在那裏,沒有移動分毫。
大家都在詫異的時候,李安山一頭從字墨角癩麒麟的身上栽了下來。眼見呼出來的氣都帶著一絲的紅色。周圍台子上的人又是一陣騷動,巴班穀的人上的台子來仔細的查看了李安山。
他們也看不出來為什麼會成這樣?一字墨角癩麒麟會在這關鍵的時刻發呆?他們又檢查了一字墨角癩麒麟的狀況,什麼也沒有檢查出來。一字墨角癩麒麟在巴班穀中待了很多年了,在很多年以前是李安山祖父的獸寵。大小戰役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從來沒有出現過今天這樣的事情。
他們看不出什麼隻好抬了李安山先下台子,那個巴班穀的長老看著鄒磊陰笑著:“後生可畏啊,膽敢將我巴班穀的直係弟子傷成這樣,連天峰好樣的。”鄒磊麵不改色的對著這名長老說道:“但凡比試便是刀槍無眼,晚輩也不想這樣,奈何李兄修為太高,僥幸了。”
周圍台子的人紛紛議論,司徒長老待巴班穀的人檢查完李安山下去之後,便高聲宣布:“五雲宗金丹期低階弟子,鄒磊獲勝。”鄒磊將青頭火雲獸收起,直接飄下了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