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
然後,那個頭收了回去,對用詭異的姿勢蹲坐在電梯轎廂上方的兩人彙報道。
於是,三個人六條腿,這才從電梯的轎廂上方落下,站在了他們本應該站的位置。
沒錯,為了不被抓個正著,秋霜月三人在搭乘電梯的時候沒有站在電梯裏麵,而是蹲在了電梯的上麵。
雖然這樣毫無疑問有些危險,但也總比待在電梯裏麵好。
然而現在看來,這樣做的必要似乎根本沒有啊。
畢竟他們的假想敵根本不存在。
沒有人像上文所的愛人一樣在電梯口等待著他們。
他們的謹慎似乎成了自作多情。
“沒人在門口反而不是一件好事啊。”迷霧信者的臉色凝重,“畢竟他們已經知道我們的存在了,也藏在電梯裏偷聽到我們的對話了。”
“在已經發現了我們的前提下,依然沒有選擇在電梯口埋伏我們,隻能明兩點。”
他伸出一根手指。
“第一,他們也許在別的地方做好了迎接我們的準備。”迷霧信者歎了口氣,“這也是我所希望的。”
“因為,第二——如果他們並不打算迎接我們,而是放任我們的話,那就明,我們的行為已經不具備意義了。”
“也就是,他們根本不在乎我們在做什麼,是吧?”秋霜月捏著下巴,若有所思。
“嗯。”迷霧信者走出了電梯,“但總而言之還是先出來吧,老呆在電梯裏畢竟不好。”
電梯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
在離開了電梯之後,等待著三人的是一條冗長的走廊。
走廊的上方點著幾盞隻有停電的時候才會用的那種緊急燈泡,而走廊的側邊則鑲嵌著防火通道裏隨處可見的綠色安全出口標識。
在緊急燈泡和安全出口那昏黃與碧綠的燈光眷染下,讓這整條走廊的氛圍都顯得無比詭異,甚至讓人感覺自己可能是來到了什麼《電驚魂》的片場。
“和之前在上麵用成像儀觀測出來的構造一致啊。”迷霧信者站在電梯井的正前方,視野穿過了這一整個走廊。
“也就是,在這走廊的盡頭,就是我們曾經觀測到的那個巨大的地下空間了吧。”秋霜月道。
“呼……”
明燭伴雪的右手按在了自己毫無波瀾起伏的胸口上,做著大戰前的深呼吸。
“你在發抖。”
迷霧信者瞟了一眼明燭伴雪。
“還是。”他話鋒一轉,語氣驟頓,“這是所謂的武者震呢?”
“不。”明燭伴雪搖搖頭。
因為身體在發抖,所以她搖頭的幅度也因為身體的自控力喪失而看起來像是在蹦迪。
“這是真的在顫抖,我現在的狀態就像是那個和荊軻一起去刺殺嬴政的秦舞陽一樣。”
“我知道了,那就讓你暫且調整一下吧……畢竟現在我們隻有三個人。”
罷,迷霧信者將視線從明燭伴雪的身上移開,並轉而投向那走廊盡頭的大門。
這扇色澤黯淡的大門背後到底是什麼,他一定要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