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季。
“呃,冒昧的問一下。”我盯著月季臉部的輪廓問道,“你認識銀季嗎?”
“銀季?”月季歪著頭看著我道,“當然認識啊,他是我哥,我們都姓季。”
嗨,感情你們的名字是姓在後名在前的啊,這還真是。
“他是你哥?感覺你們倆長的也不像啊。”月季的臉部輪廓偏向英氣,而銀季的則給人一種粗獷感,這兩個人無論從什麼角度來看都難以稱為相像。
“我隨我媽,他隨我爹。”月季直截了當地明了事情的緣由。
而這時,一聲呻吟聲插入了我們的對話中。
看樣子是那個歹徒醒了。
“啊——”當他醒來第一眼看見的是自己殘缺的下半身後,便又再次慘叫了起來,“你們——”
“別激動。”我從背包裏摸出了薔薇弓,然後瞄準了歹徒,“現在你考慮的怎麼樣了?還是不?”
“你都已經把我弄成這個樣子了,還想讓我什麼!?!”歹徒看上去十分的憤怒。
這也難怪,畢竟他的雙子星都沒了,那門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也在惡童魔魅的蹂躪下變成了一根枯樹樁,所以變得這麼憤怒倒也是情理之中。
但是。
隻打耳光不發糖可不符合我的一貫作風。
“如果,我把你身體上的傷全都治好的話,那你願不願意呢?”我的目光牢牢鎖定著他的雙眼,捕捉著他眼神裏的每一個細的變化。
“你真的,能,全都治好?”他心翼翼地問道。
成功了。
既然他能問出這個問題,那就明他徹底的服軟了。
“當然可以,你要不要先試試讓我把你爆掉的雙子星治好?”我晃了晃手裏的薔薇弓,對著歹徒用一種試探性的語氣問道。
“哼,如果想讓我相信的話,你就來啊。”歹徒的眼神躲閃著,他雖然想要我這麼做,但是嘴上卻還是逞強。
這倒是無所謂。
對嘴上逞強的人,隻要用身體將他征服就可以了。
於是我立刻張弓搭箭,朝著歹徒的下半身射出了第一枚箭矢。
伴隨著一陣粉色波紋的暈開,他那盡數潰爛的下半身也緩慢地開始了好轉。
“這……”歹徒感受到了自己身體上的變化,他的眼神中也像是要放射出光芒一般,“原來你真的可以……”
“我從不謊。”我放下了手中的薔薇弓,對著歹徒繼續道,“那麼現在,你考慮一下吧,隻要你把我剛才的問題解答了,我就把後續的療程施加在你的身上。”
“我!我!”男子果然屈服了,他剛才臉上的那種剛毅此時已經不複存在,轉而變成了一種低聲下氣的奴仆形象。
“要就快。”我放下薔薇弓,從口袋裏摸出了惡童魔魅在他的麵前晃了晃,“我能等,這家夥可不能等。”
“好好好!我!馬上!!”歹徒看見惡童魔魅之後,臉色瞬間驟變,立刻開始求爺爺告奶奶。
果然,對付特殊的人就得用點特殊的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