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耳恭聽。”他點了點頭。
“你的演技……”
握住了工業晨星的手柄,然後我右手瞬間力,朝著身側揮去!
“真是令人不敢恭維啊!”
“砰!”
一個血紅色的大數字憑空冒出,緊接著,那女孩甚至沒來得及現形,便化為了一道白光,直奔複活點去了。
“那麼,我想你大概也不需要演了吧,迷霧信者。”我扛著工業晨星,一臉不屑地看著眼前那曾經的刺客,“你跟我搭話的目的,我可是早就看清楚了。”
迷霧信者微笑著,沒有話。
不過這份沉默僅僅隻持續了片刻。
“看來我的演技確實不怎麼樣啊。”他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打破了這巷中的死寂,“我那傻徒弟的技術,看來也和我的演技有的一拚啊。”
徒弟?
原來那不是他雇傭來的殺手嗎?
等等,既然是徒弟的話,難道……是那個和他同時登上了pVp榜的明燭伴雪?
“明燭伴雪?”我下意識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是啊。”他點了點頭,“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呢,畢竟你可是連她的潛行都能看破的人啊。”
當他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方才反應過來。
我似乎一直都沒有對明燭伴雪用過鷹眼,隻是用獵手視覺尋找著她的方位而已。
“那麼,既然她已經在你的手中落敗了的話,那你的對手,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啊。”迷霧信者歎了一口氣,從剛才開始,他看上去就一副厭戰的樣子,似乎很不想和我決鬥。
“你不願意?”我試探性的問道。
如果他不想和我打的話,那自然是最好的。
畢竟在我的心中,他同樣也是一個十分難纏的對手。
“不。”
但是,和我所想的相反,他居然露出了極其自然的微笑。
“我很樂意。”
他的笑容中含著一道淒厲而耀眼的血光,仿佛要將我生吞活剝似的。
該死。
難道他之前一直在忍耐對我的殺意?
“你知道嗎?”他的笑容越的狂氣起來,一步一步開始接近我,就如同他之前對我演戲時一般。
隻不過這一次,那絕對是帶著殺意走來的。
如果上一次是一個老大爺飯後的閑庭信步的話,那這一次,就是一個磨刀霍霍的屠夫。
他手上依舊沒有武器。
可他的笑容裏藏著刀片,手中滴落著毒藥,就連眼睛裏都滿是罪人的鮮血。
我開始一步步向後退去。
“我忍耐的到底有多辛苦。”他的笑容扭曲了起來,那幾乎是一個人類無法達到的弧度。
“為了壓製住我心中對你的殺意,我一直避免和你相遇。”他輕盈的腳步聲此刻在我的心中如鉛塊般沉重,一步一步,震顫回響。
“但是複仇的火焰需要媒介來澆滅,於是我隻能派遣殺手去幹掉你,或者讓我的徒弟來殺死你。”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每一個音節仿佛都刺痛著我的神經。
“因為,我是絕對不能對你出手的。”他歎了一口氣,仿佛之前的殺意凜然都是虛假的偽裝。
不能對我出手?
這又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