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停穩之後,福雙菱便扶著田蕊來到了這處鋪子。
田蕊開始大量眼前的這件鋪子,聽說原先也是做買賣的,之前的老板是個寡婦,年輕的時候撿來了一個兒子,便含辛茹苦的將其養大了,如今兒子出息了,在京都開了幾家鋪子,也準備娶親了,便讓養母將鋪子賣了,自己也好接她去頤養天年。
田蕊抬頭,看到這鋪子的位置,心中十分的滿意,但是臉上卻半分都沒有顯現。光看著鋪子的地理位置,一千兩便是便宜的了,因著這位置靠近十字路口,不僅交通便利,人流量大,再往前走走就是著名的平安橋了,因此這鋪子價格如此昂貴,來相看的人卻不少。
很多人都是觀望的態度,之所以不出手,就是在等老板降價。
福雙菱看懂了田蕊眼底的一笑,兩人相視一笑,便進去了。
隻是此刻,坐在客廳的人,卻讓田蕊有些吃驚。
先前,許旭升的馬兒傷了她們,自己也沒有來得及看他要去的方向,如今卻在這鋪子裏麵看到了,也算是‘孽緣’了。
然後許旭升卻好似不認識一般,隻是站在他身後的小廝那紅腫的臉提醒著雙方並非不相識。
一直陪著許旭升的老板到沒有怠慢她們,而是微笑著站起了身子,“二位姑娘也是來看鋪子的?”
老板便是那寡婦,雖是寡婦,年紀卻也不過三十罷了,一張臉卻是相當的秀氣,而且通身給人的氣場就是溫柔和善的。
田蕊微笑點點頭,眼前的婦人便說道,“既然來看鋪子的,不如去看看後院,如何?我這院子可是三進三出的呢!”
田蕊心動的挑眉,便跟在夥計的後麵去了後院。
老板說的沒錯,這鋪子,相當的好,不僅後院夠寬敞,而且也足夠明亮,還有一件房子地勢也較矮,比較適合貯酒,所以田蕊對這鋪子是勢在必得的!
轉身回了大廳,卻發現氣氛異常的尷尬,即便是能言善辯的老板也是一臉訕訕的模樣。
因為福雙菱和許旭升兩個人的氣場相當的奇怪,兩個人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是就是這種沉默,一般人,也不敢開口打破這氣氛。
倒是田蕊大方一笑,“掌櫃的,這鋪子我要了。”
猛地回過神來的老板笑道,“姑娘,你確定嗎?我這鋪子可不便宜啊!”
“好東西價格自認昂貴些。”田蕊微笑道,在加上和剛剛那帶路的夥計的對話,田蕊心中已經想好了商量價格的方法。
“好!”老板相當高興,正準備去那地契,卻聽到許旭升說道,“慢著!”
老板有些不明所以的望著眼前的這位財神爺,這位爺前來可不是鋪子的事情,怎麼在自己交易的時候找茬呢?
“這鋪子,我要了。”許旭升清聲說道,看到福雙菱眼底一閃而過的憤怒,更加覺得買下這個鋪子是勢在必得了。
田蕊倒不生氣,從自己進門看到許旭升的那一瞬間,她便考慮到了這一刻。
“許公子,你想要買鋪子,也要分先來後到吧?”福雙菱冷冷的說道。
許旭升倒是不以為然,隻是淡淡的說了句,“若是論先來後到,可是我先來的吧?”
“你——”福雙菱心中憋屈,卻也想不出說辭,故此隻是悶聲的站在田蕊的身側,不再多言。
望著她因為生氣而鼓起來的胸脯,看著她氣的通紅的臉蛋,許旭升隻是覺得興奮。
田蕊上前一步,離他不過一寸的距離開口道,“許公子,原先你的馬兒衝撞了我們的馬車,福姐姐言辭激烈了些,我們原先是扯平的,可是畢竟是你縱馬在先呢!”
“那你們也沒有資格教訓我的人吧?”許旭升冷聲說道,田蕊便知曉他說的便是那十個耳光。
田蕊卻笑了。
“你笑什麼?”許旭升有些不解的問道。
田蕊卻無奈的搖搖頭,“我笑公子不能以己度人,許公子不妨想想,不過是一位小廝,挨了十個耳光,公子便如此的在意;而我和姐姐情同姐妹,公子的馬兒衝撞了我們,我的腳踝也受了傷,姐姐會動怒不也是情理之中嗎?公子能夠心疼自己的人,也應當明白姐姐衝動的原因啊!左右不過一個情字罷了!”
田蕊三言兩語之間,許旭升的麵色也緩和了幾分,看著她站著有些顫顫巍巍的模樣,也明白了福雙菱當時動怒的原因,便站起身子說道,“既然如此,今日之事,就此作罷。”
許旭升帶著小廝離開,老板的心有些抽痛,原先想著兩個人爭著鋪子,自己多少能夠加些價格,如今看來,隻怕不能再加價了,再加上兒子催的急,自己也不能再耽擱了。
田蕊這才抬頭,對上老板有些失望的眼神,淺淺的笑道,“一千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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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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