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暮暮坐在溪邊的石頭上,懷裏摸著旺財的毛,還是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實。雖然這裏鳥語花香,風景優美,但是她還是不能接受她穿越的事實,而且你說穿越就穿越,別的妹子穿越,吃好喝好,美男環繞,呼風喚雨。為什麼她白暮暮偏偏落到一個了無人煙,鳥不拉屎的地方呢!而且一來還摔個狗啃泥,蒼天啊!想她白暮暮二十年來,一直安安分分,遵紀守法,連雞都不敢殺來著。怎麼會穿越了呢,老天爺,你怎麼能如此對我,對吧!旺財,你看我給你取的名字多有才。哎~天啊!你錯堪賢愚妄作天!哎?旺財,你幹嘛發抖啊,冷嗎?某人沉浸在才不得意的悲痛中,完全忽略了旺財聽到旺財兩字,牙齒哢哢哢作響的聲音,以及冷的發抖的身體。
風吹動著竹葉,發出沙沙聲音,烏雲漸漸密布了整個天空,轟隆一聲,細密的雨滴鋪天蓋地而來。白暮暮抱著旺財,就往山洞裏跑,邊跑還不忘記碎碎念,我不就是說說嘛,老天爺你就當沒聽到吧。
白暮暮背靠著山洞壁,摸了摸早已饑腸轆轆的肚子,露出自己覺得最迷人的笑容,對著旺財說道,“旺財,我們去找點幹柴吧,生火烤點好吃的吧,如何?”不過隻見咱旺財大人尾巴一甩,一臉嫌棄鄙視的看著她。然後一人一狗的對視,最後由兩聲咕咕咕的聲響結束。接著一人一狗不得已一起走向洞裏,找幹柴去了。走了沒幾步,白暮暮便看見一個身著白色衣服的人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白暮暮小心翼翼地走過去,輕輕地戳了戳躺在地下的白衣人,還是一動不動。於是,白暮暮轉頭看著旺財,說道,“旺財,你說他是不是死了啊,好不容易見到一個人,居然是死人。”旺財哼了一聲,邁著狗步走進白衣人,嗅了嗅,轉頭對著白暮暮吼了幾嗓子。
“旺財,你是說他沒死,我就說上天不會這樣對我,嘿嘿,你去撿些幹柴回來,我扶他去那邊給他看看!快去!”言罷,白暮暮使勁的扶起那白衣男子,隻見他腹部手臂處的衣服,都已經被血染成了暗紅色,這無一不說明著他受傷極其嚴重。她輕輕將白衣男子放在幹燥的草堆上,撕下男子的一片衣服,用雨水打濕布條,便開始幫他清潔傷口,眼看清潔差不多了,旺財也叼著幹柴回來了。等弄好一切,她早已累的不行,趴在白衣男子身上,呼吸漸漸平穩睡著了。
睡夢中,白暮暮感覺到自己好像抱著一個火爐一般,溫暖的軟軟的。不由得更靠近了一些,還舒服的蹭了蹭。君卿言一睜眼便看見一個毛茸茸的東西,不停的往自己懷裏鑽,偶爾還舒服的蹭一蹭,口裏還呢喃著,媽媽,我好想你,好想吃你做的魚,以後我再也不調皮了。君卿言抬了抬手臂,發現受傷的手臂已經被處理過的樣子,隻是誰能告訴他,這怪異的包紮方式是什麼?!唔~旺財,幾點了。君卿言看見懷裏那毛茸茸的東西動了動,抬起了毛茸茸的腦袋,轉動著到處看著。
終於,君卿言看清楚那毛茸茸的東西,原來是個人,還是個女人,巴掌大的臉蛋,算不上白皙的皮膚,但是卻異常的紅潤好看,讓人看著想咬一口,長長的眼睫毛像刷子一樣,一下一下的上下揮動著,黑葡萄般的雙眸靈動而又可愛。而在我們的白暮暮同學眼中,看到的則是一副美輪美奐的美人起床圖,昨天晚上天色黑,沒看清,原來這家夥還是大美人啊!白暮暮暗暗腹語著,瞧瞧那玉白的肌膚,比那些廣告裏明星的漂亮的不知道多少,烏黑的長發如綢緞般,鋪在潔白的胸膛上,配上那張長著細長的丹鳳眼,長翹的睫毛,高挺的鼻子,還有那蒼白嘴唇,微紅的臉頰,真真是一極品美人哎。哇,美人怎麼皺眉了呢,不過皺眉也別有一番風情啊!嘿嘿嘿,正當籬清清同學在無線遐想著,便看見美人皓齒輕啟,清透地聲音在耳旁響起,“口水留一地了,花癡。”君卿言看著眼前看著自己眼神晶晶亮的家夥,莫名地感覺一陣涼風襲來,背後涼嗖嗖的。“哪裏有,”說完白暮暮拿起了袖子,擦了擦嘴,“大美人,我叫白暮暮,你叫什麼名字啊?”白暮暮伸出爪子,一下握住美人的手,開心的說道。身旁的旺財剛剛醒來,看著那個像花癡的家夥,突然把爪子放在臉上,兩眼一閉,假裝不認識這花癡的家夥。
“君卿言”說完,君卿言使勁地將自己的手從魔爪中解救出來。接著,扶著牆起身向外走去。當白暮暮意識到美人脫離自己的魔爪的時候,美人早已走出山洞了。“卿言美人,你的傷還沒好呢,不能到處走啊,等等我呀”,急忙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