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墨綺琛，甚至現在還在愛著。
她見過愛情的模樣，所以賀語芙心裏很清楚，墨霆川這樣的愛，她要不起，也不會要。
“你沒給我機會，又怎麼知道我做的不會比墨綺琛更好。”墨霆川咬著牙，像是不服氣一樣。
“就算給你機會你也不會比他更愛我。”賀語芙語氣充滿了自信，“你這樣的自私的人，從頭到尾，都隻愛你自己罷了。”
“是嗎？”墨霆川淡淡的反問，”“既然這樣，那你就呆在這裏吧，我說我愛你你不相信，那就呆到你相信為止吧。”
“你瘋了。”賀語芙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然後她也忍不住瘋了，“我到底犯了什麼錯？為什麼一直是你要怎樣你就怎樣？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我根本就不想在這裏呆一輩子……”
看著她不斷留下的眼淚，墨霆川也感覺到心髒有股淡淡的疼痛，”賀語芙，為什麼你不給我一次機會？一次都不行嗎？”
“不行！”
“為什麼？”
賀語芙根本不看他瘋狂的眼神，大叫：“因為我根本不愛你。墨霆川，我不愛你，你強求什麼。”
墨霆川死死瞪著她，這本是他最怕聽到的話，可是既然已經說出來了，那痛苦就算破碎的氣球，一切再也無法圓滿了。
心，也如被人在狠狠抽打。
他畢生從未如此憤怒。
想想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付出，想想為了她可以從舍棄所有的不顧一切，哪怕舍掉了性命也從未後悔——但是，她居然絲毫不覺得感動？
墨綺琛算什麼東西？
憑什麼能得到她？
墨霆川眯著眸子，死死瞪著她：“是因為錢嗎？因為我不如墨綺琛有錢，所以你連一次機會都不給我？”
她也死死瞪著他。
隻覺得這句話荒謬的可笑。
虧墨霆川還口口聲聲說愛她，卻連她是什麼樣的人都不清楚。
“因為墨綺琛比我有錢有勢？因為他是墨家的家主……所以你才回對他死心塌地。”
“對，就是這樣。”
賀語芙徹底豁出去了：“對，就是這樣。墨霆川，你很失望不是？我也隻是個庸俗的女人，我也隻看誰對我最好我就愛上誰。沒錯，我愛墨綺琛，就是以為他有錢，他是墨家家主，你這樣的喪家之犬，根本不配我看一眼……”
“你……”
墨霆川似乎是被她流露出來的世俗給震驚到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現在你知道我是什麼人了，你還會愛我嗎。”賀語芙看著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要走……放我走……我絕對不會呆在這裏……墨霆川，求你了，放我離開這裏吧……”
“我不信，我不相信。”
墨霆川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腕，完全不在乎她的瘋狂抓打，“賀語芙，你隻是想讓我放過你而已，所以才說這樣的話，我不會相信的。”
聽到他這麼說，賀語芙徹底的絕望了。
她打也打過了，罵也罵過了。
可是，墨霆川就是不肯放過她。
她真的覺得累了。